“那些孩子都沒事~隻是受了些驚嚇~現在都已安置在亳州知府衙門裏了~”
殷不驕一邊說著,一邊從肩上甩下個人來。
“這老頭是誰?”
玉小魚問道。
“亳州知府!我們哥倆把他從家裏揪出來的!”
殷不躁嚷道。
“……你們抓他來作甚?”
“俺哥說那些個歹人不是說他們薑家連這狗知府都要讓三分嗎!所以抓他來做人質!你們哥幾個!快去衙門接孩子們吧!太多了!我們照顧不過來!”
殷不躁指著那些個捕快說道。
那帶頭的捕快認得亳州知府,見他此時正蜷縮在地,嚇得瑟瑟發抖,想去扶起,卻又有些懼怕玉小魚身邊這些個“惡鬼”,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該怎麼做了。
這時,蘭曼心來到那個知府身邊,將他攙起,柔聲說道:
“張伯父,可還識得小女?”
那知府早都被嚇個半死,呆呆地瞄了瞄蘭曼心,眼睛忽地一亮,兩腿發顫地叫道:
“世侄女?!你怎在此,快快救我!……”
蘭曼心好是一番安慰這位知府大人,等他平複了心情,起身對玉小魚等人說道:
“怪小女沒有事先和兄台說明,這亳州知府張大人和我父親乃是世交,本想到了城裏再去拜會,沒想到竟以此方式相見……兄台你等放心,我這伯父為人和善,絕不會做為虎作倀之事,想必其中定有隱情,待小女細細問來~”
說罷,蘭曼心轉又和這張大人仔細說了下事情經過,張大人唉地一聲,歎了口長氣道:
“世侄女啊,怪我迂腐,不知在本府轄下竟有這等惡事!你且放心,這薑家雖屬本地大戶世家,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等傷天害理的惡事,本府定要給百姓個交代!隻是……”
“伯父您莫不是有甚短處在他們手裏吧~”
“怎麼會!隻是他家世代大儒,現今河南道節度使李大人也曾拜師於他家門下,若是他們介入進來,恐怕會有些阻攔……”
殷不驕聽了,笑道:
“張大人無須擔憂~恐怕這世儒大家就此絕後~無人敢去拜訪了~”
“嗯?這位俠士為何這麼說……”
殷不躁搶過話來,衝著李雅米使了個眼神,對玉小魚他們哈哈笑道:
“這丫頭看著楞傻!沒想到好個手段!到處撒氣!把那個薑家上下熏了個底朝天!那味道!嗨!我們哥倆頭一次聞見!還沒沾邊!就已熏飛出來!現在那裏能喘氣的恐怕都已成了呆傻之人!”
玉小魚聽了,哈哈笑道:
“這樣也好,你們官府也就不用再費周折,因什麼人情世故抹不開臉麵,想怎麼結案就怎麼結便是嘍~反正都已收拾了,這小子咱咋弄~?”
玉小魚踢了一腳那薑公子問道。
就見薑公子臉色煞白,口吐白沫,兩眼上挑,一副毫無知覺的模樣,李雅米一把將他抱起,嚷道:
“你們誰都別碰!他現在是本姑娘的~我要讓他一直陪著我!”
“嗬嗬~這小子已是癡呆之人~有這麼個鍾情女子陪著~了此一生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