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小腿處有一串黑線突破防線,就有些慌了,我望著師父驚呼道:“師父,救我,救我啊!”
老頭瞪了我一眼,滿臉寫著活該二字,淡淡的說:“誰叫你之前不聽我的,叫你乖乖配合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我這不是怕疼嗎,可是現在還是小命要緊,萬一被這玩意兒寄生丟了性命,那可就不值得了!
我一咬牙,閉著眼睛,深深吸口氣,鼓起勇氣對老頭說:“好了,你來吧!”
老頭這次學聰明了,他不在慢慢來,直接幹淨利落的對著我大腿就是劃一刀,我完全沒防備,就感覺一陣刺痛感,使得我叫出聲。
還沒等我緩過勁,就感覺有什麼尖銳的東西,順著我的傷口在往裏頭挖,疼得我渾身冷汗直冒,差點就要昏厥過去!
“再忍忍吧!”老頭見我痛的不行,寬慰道。
說完,就見老頭從乾坤葫蘆中拿出一道驅邪符,點燃後,把灰燼接到碗裏,對著我的傷口灑去,頓時感覺有團火焰澆下來,疼得我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要嵌到肉裏。
待火燒感漸漸褪去,我就聽見耳畔傳來一聲異常尖銳的吱吱聲,格外刺耳,聽著就像是老鼠被人踩住尾巴發出的慘叫。
老頭長長舒口氣,我看老頭一臉輕鬆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這就結束了?”
“還沒呢,你小腿上的還沒弄完,二雷,先給你師兄包紮一下!”老頭一臉淡然的望著我說。
還沒弄完,我坐起身,看了一眼我自己的大腿,看見上頭被人劃開一道不大的口子,但是似乎很深,肉都能夠清楚地看見,鮮血不斷順著口子往外湧!
臥槽!
這不是要我命麼,才簡簡單單劃一道口子就應經夠我喝一壺的,現在整條大腿,那我今天還不得痛死過去!
二雷走到我跟前,從口袋中拿出消炎藥粉對著我傷口上撒去,頓時一股刺痛感使得我叫出聲,那藥粉灑在傷口就跟有百萬隻螞蟻在啃咬我的肉一般。
痛得我望著二雷連連叫喊道:“疼,疼,疼,輕點!”
二雷倒是一點不心疼,畢竟不是他的肉,冷冷道:“哼,這點痛都不能忍,還是不是男人,倒時候傷口處理不好,爛掉才討人厭嘞!”
說完,二雷拿出繃帶,對著我大腿重重一捆,捆的我眼淚都要出來,我拽著二雷胳膊就開始罵娘,二雷他也痛,他一痛就勒緊繃帶,我倆就這樣惡性循環好半晌,才給我包紮好。
二雷抹了抹額頭冷汗,給了我一個白眼道:“這點痛的忍耐不了,垃圾!”
按照平常,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二雷,可是現如今痛得我整個人都要虛脫,完全沒有這個閑情雅致與二雷拌嘴!
“師父,好了!”二雷說罷,拿出一瓶娃哈哈自顧自喝起來。
老頭走到我麵前,拿著一塊抹布,遞給我,叫我含在嘴裏,當時我還有些不知道老頭的用意,等我把抹布剛剛咬上,就感覺大腿一陣刺痛,痛得我感覺都要把牙咬崩了!
隨著刺痛感還沒過去,就感覺肉下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試圖往更深的肉裏鑽,老頭見狀,從乾坤葫蘆中拿出一道驅邪符,點燃符咒,把燃燒的灰燼接到碗裏,隨後對著我傷口就撒來。
那灰燼觸碰到我傷口時,感覺就像有火澆下來一般,痛的我想要昏厥過去,與此同時,我又一次聽見類似老鼠慘叫的吱吱聲,而後就看見老頭拿出匕首,朝著我傷口往裏挖,好家夥,那把我疼的,感覺自己生不如死!
就在我痛不欲生之時,就見老頭從我傷口中挑出了那團黑水,此時的它似乎已經失去活性,老頭從老傅手裏借個打火機,將黑水放在火上靠了靠,隨後便化成一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