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你有沒有怎麼樣?”
安心忍著痛站起來,抬起手臂,才發現手肘和掌心都被劃破了。
左延也趕緊湊過來,“天,你流了好多血!我送你去醫院”
聞聲而來的大堂經理走來,看到這一幕,臉色嚴厲,質問道:“站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搬運工們覷著一臉戾色的經理,急急忙忙撇清關係,“是這個女孩突然撞過來,把花瓶撞碎了。”
大堂經理聞言,瞪了過去。
“哎呀,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怎麼連這麼平坦的路都走不穩。這是古董花瓶吧,看起來很貴的樣子。”夏晴佯裝擔心,口氣卻又泄露出了幸災樂禍。
許俏俏瞪著她,原以為這女人就是喜歡耍耍嘴皮子,沒想到她竟然這麼陰毒。
“你為什麼推我!”
夏晴一副被冤枉的表情,特別委屈的說:“你怎麼可以汙蔑我?明明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我怎麼會去推你?你害安心受傷了,也不要用這種方式賴給我啊!”
那些女人見狀,也附和道:“是啊,又沒人看到是夏晴推了你,別錯怪好人了。”
“是不是怕被索賠啊!就算這樣,也不能把責任隨便推給別人啊。”
許俏俏說:“我不會無緣無故冤枉她的!明明是有人推了我,不就一個花瓶,還不至於這麼缺德汙蔑人。”
“小姑娘,這可是古董花瓶。”經理嚴肅的說。
“那又怎麼樣?”許俏俏斜睨著那經理,正義凜然地斥道:“古董花瓶擺在這裏幹什麼?大堂人來人往的,萬一是頑皮的小孩是磕著碰著,出了什麼意外,你們擔當得起嗎?”
“這位小姐,現在好像是你們的責任。”大堂經理麵無表情的說。
“你們大堂不是有監控器嗎?隻要將剛才的畫麵調出來就能查明真相了!”
夏晴心一驚,連忙充當好人的說:“多大點事啊,你們這又是何必,道個歉不就好了,賠償的事,你若不想出這錢,我可以幫你出。大家高高興興的來玩,幹嘛把事鬧得這麼不愉快。”
“夏小姐你緊張什麼呢。我們說了,如果責任在我,我自認倒黴,這花瓶,我們賠。”
“這個花瓶兩百八十萬!”經理冷淡的說,口氣特別有種瞧不起人的架勢。
兩、兩百八十萬?她們乍舌,還以為頂多就幾萬塊來著。
這才是真正的土豪吧,居然敢在人來人往的大堂擺個上百萬的花瓶。
大堂經理可不管是誰對誰錯,總之得有一個人出來負責。
“現在人都受傷了,難道不能先送醫院再來追討責任嗎?”左延皺眉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醇厚的嗓音插了進來。“一大堆人圍在這裏幹什麼!”
經理轉頭一看,神情立馬變得恭敬。“季總。”
一個英俊男人向他們走來。
“發生了什麼”季遠剛想詢問,就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許俏俏見他出現了,心裏暗道,怎麼來得這麼快。事發突然,她也顧不上那麼多,連忙朝他使了個眼色。
之前兩人私下通過話,季遠很快就意會過來。
他雖還沒搞清楚狀況,但已然機智的做出了反應,鎖準了目標人物,臉色一變,大步上前,緊張而嚴厲地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季總,就是她撞碎了這個古董花瓶”經理解釋道。
季遠瞪著經理厲聲道:“為什麼這麼不小心!”
經理以為他是在斥責古董摔碎的事,連忙說道:“是她自己撞過來的。我們正在向她追討賠償”
“賠償?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追討賠償?沒看到她受傷了嗎?”
“可是”經理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告訴你,她就算是想砸了這裏的一切,你也沒資格向她索討賠償,明白嗎?”
大夥對他的反應感到困惑不已。尤其是那句“沒資格”的話,更讓他們震驚。
為什麼這個俊美的男人對安心這麼緊張?
情勢逆轉,大夥簡直好奇死了!
季遠將安心抱起來。安心怔了怔,還在一臉的懵圈,便聽他格外溫柔又心疼地說:“什麼也別管,我先帶你去上藥。”
許俏俏對於這季遠驚歎於他這神速的反應。
這麼快就進入了狀態?你丫天生的演員啊!
他們一離開,大夥便按捺不住的湊過來,七嘴八舌地詢問。
許俏俏特別淡定地說:“他就是安心的男朋友。”
這會,夏晴的臉色,變得相當的精彩了。
許俏俏看向經理,說:“這下可以調監控錄像了吧。”
夏晴聞言,心中驀地一驚,拉著她的未婚夫,說:“我們還有事,沒功夫陪你們浪費時間。”
這才一轉身,迎麵又走來了另一名相當奪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