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筠溪坐起身,將疑惑的目光投了過去。
冷月道:“先賣個關子,我保證。此行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這個消息你肯定感興趣。就當我送你的一份大禮。”
蕭筠溪想了想,朝冷月遞過去一個‘若你敢耍我。我就讓你好看’的眼神。她微昂著頭,拿過衣服徑直朝屏風後麵走去,轉身不忘說一句。
“你若敢偷窺本小姐。本小姐就敢*瞎你的眼珠子。”
冷月失笑,無奈問道:“在你眼裏我就是個色胚?專幹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屏風後麵傳出****衣服抖動的聲音。隨之而來的還有蕭筠溪惡狠狠的聲音。
“不然呢?你是君子?你來說說,光半夜爬進我屋子都幾回了?”
冷月不認。隨即道:“我去找你那可是商量正事,再說,我可有對你做非分之事?就你不識貨。旁人可都是誇我斯文,女孩子們可都爭著搶著要嫁我呢!”
蕭筠溪已然換好了衣服。一身淡粉色襦裙裹身,頭上也卸去了繁瑣的飾品,僅用一條粉色絲帶束於身後,襯上她*的肌膚。倒是顯得嬌俏可人,像極了未及笄的少女模樣。
她手拿帷帽。款款從屏風後頭出來,斜睨了冷月一眼。說道:“我看你呀是斯文敗類!”
冷月並未惱怒反而還挺高興的。
“蕭大小姐繆讚!”
蕭筠溪‘切’了聲,沒再搭理他,戴上帷帽,白紗遮住了她傾城容顏。二人先後出了房間,沒走幾步客棧的掌櫃迎了上來,朝著冷月行了一禮,滿臉堆笑。
“爺是要出門?”隨即將目光瞥向冷月身邊的粉衣女子,略微有些吃驚。這位爺來時可是獨身一人,入了客棧就沒出過屋子,這會兒怎就多出來一個女子?
冷月麵上沒有絲毫動容冷聲道:“不該問的別問。”說著丟給掌櫃一塊碎銀子,拉著蕭筠溪就下了二樓出了客棧。
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總歸有些難為情,蕭筠溪多次想將手從冷月的手中抽出,可奈何他握的緊,自己壓根就擰不過他,無法便小聲說了句:“你放手,我自己可以走。”
前麵的人卻道:“你遮著白紗看不清路,我這可是在幫你,別不領情!”
蕭筠溪冷哼:“是誰適才說女孩子們爭著搶著要嫁你?你在大街上明目張膽牽一個女子的手,就不怕那些女孩子心灰意冷,到時討不到媳婦?”
冷月倒是語氣輕鬆毫不在意的道:“無妨,左右我帶著麵具旁人也認不出來,況且就算到時討不到媳婦,不是有你蕭大小姐在麼,這事兒你可得負責。”
蕭筠溪這才想起冷月麵上帶著辟邪麵具,如今這遊燈會上人們圖著好玩三三兩兩的也都會戴上辟邪麵具。
蕭筠溪又哼了聲表示不滿,隨後道:“懶得理你。”
今日的芳沁院比起旁日尤為熱鬧華麗,各式花燈將整個庭堂都照的通明,庭堂內坐滿了賓客,細看之下也有不少女子的身影,大多也如她這般裝扮,不敢露出真是麵貌。
畢竟女子來勾欄院也不是什麼雅事。
冷月和蕭筠溪去了二樓雅間落了座,蕭筠溪一邊倒茶一邊問向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