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夫人小姐進了客房,前後看了一圈,連男人的半片衣角都沒看到。

蕭晟軒冷哼:“如何。可看清了?我女兒可有私會男人?可是你們口中說的那種不知廉恥的姑娘?”

有幾個夫人趕忙上前賠禮。

“我們這也不是擔心大小姐麼?”

蕭晟軒又是一聲冷哼:“我女兒都說了,她是被丫頭鎖在屋子裏頭的。幾位都是朝中諸位大臣的夫人,怎麼就如市井婦人一般亂嚼舌根?”

眾人被說的沒臉。隻得陪著笑臉連忙賠罪。

蕭老太太將目光投向薑夫人。

“薑夫人該看的也看了,早些回吧,回去記得告訴薑太傅。以後逢年過節也不必為蕭家準備年禮了,不用同蕭府這邊走動了。”意思很是明白。兩家的交情也算是到這兒了。

薑夫人倒是不覺有他,左右蕭家和衛家還有太子都撕破臉了。薑家本和太子一心,也犯不著在同蕭家有何牽扯。

她聲音沉了下去,說道:“求之不得。”說罷轉身就走。

這壽宴也就這麼不歡而散。送走賓客之後蕭家眾人則去了玉安院的花廳。待眾人落了座,蕭筠溪立即就上前朝老太太跪了下去。

“孫女不孝。不禁擾了祖母的壽宴,還沒有看好凝姐兒,求祖母責罰。”說著一個頭就磕了下去,她如今也是瞞不住。便將凝姐兒失蹤的事說了出來。

她抬眼看了一眼老太太,還好並未因這件事有劇烈的情緒起伏。她委實怕老太太撐不住。見蕭筠溪趴在地上不肯起來,老太太滿眼都是心疼。忙的招呼楚嬤嬤。

“還不去將大小姐扶起來。”

蕭筠溪沒有過於執拗,順著老太太的意站起身,由著楚嬤嬤扶回了位子上。

老太太無力說道:“你這孩子,祖母怎會責怪你,這件事你也受了驚,祖母心疼還來不及,怎忍心罰你。”她有些想不明白,為何凝姐兒會無緣無故的失蹤,溪姐兒被鎖客房,又怎會傳出那些謠言,來汙蔑溪姐兒的名聲。

但還是擔心凝姐兒的安危,這顆心就一直不上不下,緊著問向站蕭晟軒身後的管家劉方。

“凝姐兒可找著了?”

劉方忙道:“已經派人去找了。”

老太太點點頭,又緊著道:“再多派些人手,府外頭也找找。”

“是。”劉方連忙應下,小跑著離開。

不多時,派人去尋佩兒的人回了來,順利的找到了佩兒。蕭筠溪一挑眉,她本以為這個佩兒會跑亦或者是被蕭筠蕾滅口,殊不知竟被人輕鬆順利尋了來。

究竟是為何?

佩兒被侍衛提著丟到了大殿之上,摔得她是七葷八素。

就聽老太太厲聲問道:“佩兒,你可知罪?”

佩兒嚇得一哆嗦,忙就趴在地上連連磕頭,顫抖著聲音說道:“奴婢知罪,是奴婢失職沒有照顧好四小姐,求老太太饒命。”

“還有呢?”蕭晟軒怒問,溪姐兒可是被這個不知死活的奴婢鎖在了客房中,還有叫惜兒的丫頭,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大聲叫喊大小姐在客房私會男人。

都怪自己當時亂了分寸,一心隻想著往客院這邊趕,也沒去理會那個丫頭,如今再想找那個丫頭怕是晚了,人八成已經逃出蕭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