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筠溪冷哼一聲,鄙夷道:“金珠,你這可是在賣主求榮啊!”金珠臉一白。似乎沒有料到蕭筠溪會如此說,她死咬著嘴唇不知該再說些什麼。

又聽蕭筠溪道:“哎呀。我真是慶幸身邊沒有你這樣的丫頭,不然哪天被賣了都不知道。”她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口。

金珠有些急了。朝前蹭了段距離。離著蕭筠溪更近了些,淚水瞬間就浸滿眼眶,下一刻就要落了下來。

“大小姐。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奴婢也是別無選擇啊!”

蕭筠溪突然就沉了臉。冷聲道:“金珠,收起你那副虛假的嘴臉。告訴你,我薄情的很,不會同情任何人。若你想保命的話就做好你該做的事,守好你的本分。”說罷。一雙銳目直直瞪向金珠。

金珠猛然就是一哆嗦,一下子癱坐在地,愣了好半晌才抖著聲音說道:“奴婢謹記大小姐教誨。”

蕭筠溪滿意一笑,換上了一副輕鬆的神情。

“韓家是個什麼情況我已心中有數。你需要做的就是替我盯著蕭晟輝,他若有什麼異動及時通知這邊。相對的,我會保你性命無憂。”

金珠聞言麵上一喜。忙的直起身子,磕頭謝恩。

“謝大小姐救命之恩。”

金珠走後,墨畫不解問道:“小姐為何要幫金珠,她明顯就是個牆頭草,小姐就不怕被她出賣?”

聞言蕭筠溪僅是淡淡一笑沒有說話,一旁的知書將話接了過去。

“小姐可沒把金珠當成自己人,做的也僅是一筆交易。”

蕭筠溪點頭。

“沒錯,知書說的對,隻是一場交易。她巴望的是為蕭晟輝生下個一男半女,好在蕭家立足。我保她性命完全是想讓他們窩裏鬥,給二房添堵罷了。”

墨畫會意,二乃奶那邊一定不會讓金珠好過。

臨睡時,劉嬤嬤拿了一套衣裙過來,說是表少爺送給大小姐的禮物。蕭筠溪見到那套衣裙時眼睛一亮,竟是雲錦閣的衣服,還是彩錦的料子。

雲錦閣位於江南,是整個大玄最好的成衣鋪子,那裏一套衣服就價值百兩。而且彩錦更是珍貴,雲錦閣每年也隻出一套彩錦的女子衣裙,就算你有錢也未必買的到。

蕭筠溪樂得合不攏嘴,說什麼也要試穿一下。

所謂彩錦,便是多種顏色,尤其在陽光之下霎是好看。她連著在屋中轉了好幾圈,很是歡喜的問向知書和墨畫。

“可好看?”

知書和墨畫儼著嘴咯咯直笑,墨畫道:“表少爺對小姐還真是好,如此*思討小姐歡心,奴婢可真是羨慕。”

蕭筠溪不停的擺動她的裙擺,笑著打趣。

“羨慕什麼!趕明兒本小姐就把你嫁了。”墨畫羞得直跺腳,惹得蕭筠溪一陣好笑。

突然,屋內傳來一不合時宜的聲音。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話說的竟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一聽就知道冷月又又又來了!蕭筠溪不悅的哼了聲:“你這是嫉妒。”聞言,冷月一個飛身就到了蕭筠溪的麵前,問道:“我嫉妒什麼?他有什麼可值得我嫉妒的。”

蕭筠溪狐疑。

“我表哥應該沒得罪過你把?”不應該呀,冷月怎麼可能認識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