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被蕭筠溪一頓狂抽,幾度想要逃離這個院子,可都在叱招和冷月的攻擊下退了回來。落下之後就又是一頓狂抽。
而且。每每想要自我了斷的時候,都會被冷月製止。可謂是生不得生,死不得死。
蕭筠溪似乎抽累了。坐在院中石桌前不停喘著粗氣。暗衛如今是滿身鞭傷,奄奄一息。
蕭筠溪平穩了呼吸,冷笑一聲:“你錯就錯在跟錯了主子。本小姐從來不會放過任何想要殺我的人,包括那人的狗。”
暗衛聞言背脊發寒。
蕭筠溪眼神一厲。騰地一下站起身,最後一鞭猛然揮下。直接甩上了暗衛的脖子。也不知小身板裏藏著多大的力氣,鞭子纏住暗衛脖子狠狠一拽,暗衛瞬間就憋青了臉。不停掙紮,但最終卻被活活勒死。
冷月有些吃驚。她雖不似平常姑娘那般嬌弱,但心機深沉,也很有膽魄。也始終認為她身為一府小姐,如此殺人之事定是避如蛇蠍。可今日倒是對她有了新的認知。
他淡淡開口,聽不出任何情緒。
“看著這架勢。應該不是第一次殺人吧?”
蕭筠溪沒有正麵回答,而是道:“這當然也不是最後一次。”
她手中長鞭一甩。甩掉了上頭的血跡,衝著冷月挑眉道:“走吧,咱麼也該物歸原主了,不然放在我的院子裏像個什麼事兒啊。”
冷月失笑:“哎呀,你還當真是瑕疵必報,以後我可得小心著些,免得被你記恨上。”
翌日一早,蕭晟輝的蘭院裏頭,傳出陣陣驚叫聲,丫頭小廝叫成一團。蕭晟輝出門查看時被下個半死,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就見他的暗衛正吊在蘭院院中的大樹上,身上全是鞭子抽打的傷痕,皮開肉綻,血流不止。那血就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麵上。
因為暗衛是被勒死的,又被吊了一整夜。眼珠子前突,麵上也是青紫一片,那副模樣似乎下一刻就要爆開,霎是駭人。
蕭晟輝驚魂未定,扶了門框直喘粗氣。突然,門口小廝來報,說大爺那邊派人來問這邊發生了什麼情況。
動靜太大,自是驚動了各房各院。
蕭晟輝哪敢將事情說出來,若此事被捅了出去,讓蕭晟軒查到他暗地裏做的那些事,他不死也得被扒層皮。
他定了定心神,衝著守門的小廝道:“你跟那人說,這邊死了隻貓,嚇到了院裏的丫頭,沒啥要緊的事。”
小廝趕緊一路小跑著去回話。
蕭晟輝皺緊眉頭,衝著小廝罵道:“一個個都是死人麼,還不快把人從樹上放下來。”
幾個膽子比較大的小廝忙的上前將人放了下來,找了個麻袋裝人抬出了院子。
蕭晟輝看著那一地的鮮血,是陣陣的後怕。蕾姐兒設計陷害她兩次,兩次都沒有討到便宜,反而把自己的清白丟了,染了一身的病。
他讓暗衛下藥、刺殺,也都沒有成功。這丫頭邪門,太邪門了!
而另一邊,挽落院中,墨畫聽了消息笑的合不攏嘴。
“二爺這回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來找小姐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