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淵和蕭梓煊兄弟倆早就侯在了景王府的花廳,見到景王一臉怒氣的走到廳中,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心意相通。
身後跟著的蕭晗儀哭紅了眼睛,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走在邵元馳的身後。
蕭晟軒在倆兄弟走之前。特地囑咐過,不論如何都要保護好蕭晗儀。盡量拿出蕭府最大的誠意,不要讓景王惱羞成怒再傷了蕭晗儀的性命,畢竟蕭晗儀時蕭家的女兒。蕭家理應庇護,不能讓她吃虧。
景王坐上了主座。看著二人行禮問安卻是一臉的陰霾。他沉著聲音道:“此時蕭府是否給本王一個解釋,為什麼好好的蕭家嫡女會變成一個庶女。為何這庶女卻說蕭筠溪同淳王私相授受?她是不得以才替姐姐嫁入景王府,你蕭府當本王是三歲孩子麼?這麼好糊弄!”邵元馳並未完全信了蕭晗儀的話,此刻無論蕭晗儀說什麼。邵元馳都不會信的。
“啪”邵元馳揚手就把茶幾上的茶盞砸了下來,砸到蕭梓煊的腳下碎成碎片。
蕭梓淵帶兵打仗行。若是跟人耍嘴皮子可真是難為他這個鐵骨錚錚的少將了,隻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蕭梓煊。
蕭梓煊笑著點頭,就知道大哥這個時候要求自己,他不急不緩的上前一步。拱手行禮。
“景王殿下,這件事情是蕭府的疏忽。不曾想讓有心之人鑽了空子,這才鬧出了這樣的笑話。不過殿下放心。既然木已成舟為交兩家之好,蕭家也不想因這件事結了梁子,不如咱們各自退一步將此事揭過。”
邵元馳冷哼:“揭過?你是看不起我王爺的身份,還是太把你們蕭家當回事了!一個庶女還想當我的王妃,你們蕭家當真麵子大!”
“並非如此,家父的意思是讓晗儀做景王府的側妃,而關於筠溪和殿下的婚事,這婚事是皇上賜下的,出了岔子也自然要同皇上交代清楚,如今家父已經進宮負荊請罪。”
邵元馳拍案而起,好個蕭晟軒,竟敢這個時候去找父皇,他自己最清楚不過,這樁婚事是用龍形玉佩求來的,父皇是不願意他拉攏到蕭家這股勢力。
如今蕭晟軒進宮去見父皇,父皇知道了他婚事泡湯自是不會再讓蕭家嫡女嫁他,這是父皇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自己已經失了先機。
他又坐回位置上,如今進宮怕也無濟於事,不如將蕭晗儀的事情處理妥當,以後再想以後的法子。
邵元馳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
“我同筠溪情投意合,又怎能娶她的妹妹為側妃,你們將人帶回去吧!”
蕭梓煊道:“如此怕是不妥,晗儀如今已經同殿下有了夫妻之實,怎有將人退回來的道理,如今晗儀已經是景王的人了,如此做怕是不妥。”
邵元馳沉了臉:“不妥?我沒有追究你蕭家代嫁一事就已經是高抬貴手,你們最好不要太得寸進尺!”
蕭梓煊早年遊曆五湖四海,對於邵元馳的威壓並未覺得有何畏懼,依舊淡定自若的道:“我慶國公府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難看,還望景王殿下三思,您是真的不打算同慶國公府交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