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筠溪騎上烈風,因烈風速度之快,就算叱招輕功了得也是追趕不上。於是二人同乘一匹馬趕往城外。
一路上,蕭筠溪交代叱招道:“到地方後你變隱於暗處。切記隱藏氣息,定不能被他們發現。待探查到他們的藏身之所時便速速趕回城中,找到父親的人馬前來救援。”
叱招忙道:“不可,這樣主子豈不是很危險?”
“沒有其他法子了。不然小皇孫有個三長兩短,那我蕭家就要被誅九族給小皇孫陪葬。我一人的安危又算得了什麼。”
叱招沒再說話,主子脾氣倔。她決定的事情旁人的話根本無法動搖分毫。
二人騎著烈風很快的就到了約定的密林附近,蕭筠溪下了馬,看了一眼叱招。鄭重的點了點頭,便隻身一人去了密林中。
似乎走了好久。這才看到信中所說的,那顆掛著紅絲綢的大樹,蕭筠溪走上前去,便看到了一個蒙麵男人。
男人顯然沒有想同她多廢話的意思。直接拿了個黑布蒙在了她的臉上,拿了繩子捆在她的手腕上。拽著她前行。
蕭筠溪沒有反抗,跟著男人的步子在一片黑暗中行走。她如今唯一的希望都在叱招身上,希望她能避過這些人,成功抵達他們的藏身之所,如此她與凝姐兒還有小皇孫才有生的希望。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蕭筠溪走著走著他的黑衣人便停了下來,頭上的麵巾也被人摘了下來,光照的她刺眼,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入目則是一個她早就猜到的人,舞陽公主。
但這戲竟然唱起來了,那就要唱的好,不能駁了搭戲台子的人的麵子不是!於是蕭筠溪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模樣,張大了嘴巴驚呼出聲:“舞陽公主怎麼是你!你為何要抓我的妹妹?”
舞陽似乎很滿意蕭筠溪的反應,翹了翹下巴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手下人似乎很有眼力見兒的,朝蕭筠溪的腿就踹了一腳。
蕭筠溪腿一疼,失了力便跪了下去,就聽舞陽突然就哈哈大笑起來。
舞陽此刻說不出的痛快,就聽她嗤笑道:“沒想到你竟然會落得如今這般下場,聽說那枚避毒丹被你得了去,你可知那枚避毒丹是我母妃留給我的遺物,沒想到竟被你這個賤人吃了,邵元祺竟然如此在乎你,不惜孤身前來向我討要避毒丹,還以一個承諾作為交換。”
舞陽麵目猙獰,此刻還哪有那日在殿上的那般英姿煞爽,快人快語,如今這副模樣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妖魔。
又聽舞陽接著道:“但我知道之後我有多嫉妒,憑什麼,你不過是一個臣子的女兒,哪有我一國公主尊貴!”
看到舞陽這般模樣,似乎看到了前世的自己,愛一個人愛到骨子裏,可換來的卻是那人狠心的踐踏,她也曾為此放棄過自己的尊嚴,不停容忍邵元馳同其他女人眉來眼去,夜夜笙歌,自己隻能獨自心傷。
當真不值得。
蕭筠溪冷哼一聲道:“你好可悲,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值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