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少夫人近日來隔三差五的就來蕭府看望老太太,每次都帶著她親手做的糕點,老太太高興不已。人也跟著精神起來了。
可令人沒想到的是,就在同竇少夫人說笑的功夫。老太太就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一瞧那副樣子就是中毒了。嚇得楚嬤嬤趕緊去請客卿大夫,可是為時已晚。
大夫趕到落梅院時,老太太已經駕鶴西去。這突如其來的噩耗打的是蕭家人猝不及防,就連蕭筠溪都處於震驚的狀態。
究竟是誰下毒毒害老夫人!
落梅院中都是蕭家子子孫孫。看著院中被蓋上白布的老太太每個人都潸然淚下,跪在老太太的屍身前痛哭流涕。
蕭晟軒險些暈了過去。但畢竟是一家之主,這個時候必須得強自鎮定主持大局,他吩咐劉方道:“去準備喪事。去棺材鋪子訂一口檀木棺材,要辦的體麵。”
“是。”
聞聽此話。在一旁哭的哭天搶地的蕭晟輝突然發作起來,指著蕭晟軒道:“枉母親生前如此疼愛你,你竟一滴淚也沒掉,還能如此淡定自若的吩咐府中的人處理喪事。真是冷酷之人。”
蕭晟軒沉了臉,怒道:“我是一家之主。自然要主持大局,莫非二弟是想讓母親的屍首一直躺在這冰涼的石地上?不要以為自己掉幾滴眼淚就是孝道。母親時常教導你的都忘了麼?男兒有淚不輕彈,還學起娘們兒那一套在這兒挑事兒,還嫌家裏頭不夠亂麼?”
蕭晟輝被說個沒臉,也自知自己說不過他這個大哥,也就悻悻的閉了嘴,繼續跪地衝著老太太的屍首哭喊。
蕭筠溪此刻顧不得哭,她眉頭緊鎖一直在思考何人會對老太太出手,按理說她一個老太太常年不理外事,自然沒有什麼仇家,若是府裏的人就更沒可能,都是她的兒孫,哪個會狠心殺害自己的祖母,這可是大逆不道啊。
蕭筠溪忙的上前同蕭晟軒道:“父親,咱們得好好查查祖母的死因,不能放任凶手逍遙。”
這時楚嬤嬤忙道:“老夫人是口吐白沫,大夫說是中了毒,當時竇少夫人也在場。”楚嬤嬤老淚縱橫,也沒多想,一心就想著早點查出殺害老太太的凶手,僅想讓竇少夫人做個證,而她的話正好給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機。
就聽蕭晟輝嚷嚷道:“定是竇少夫人做的,母親平時吃的穿的都是蕭府準備的,聽聞這幾日竇少夫人都會給母親送糕點,凶手定是竇少夫人無疑。”
趙璿一驚,身子有些發抖,本來老太太的死給了她不小的震驚,這回竟被汙蔑成殺人凶手,這可如何是好。
她忙得辯解:“不是的,不是我做的,我怎會毒害老夫人。”
扶著趙璿的丫頭也幫著說道:“我們少夫人怎會毒害蕭老夫人,我們同蕭老夫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休要將屎盆子往我們少夫人腦袋上扣。”
楚嬤嬤可是知道事情始末,眼看著趙璿被汙蔑,這可是老夫人一直掛念的女兒,她可不能讓竇少夫人出事。
急急道:“不可能是竇少夫人做的,這事兒絕對不是竇少夫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