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跳到了蕭筠溪的肩膀上,看著埋了半截的布包,狐狸眼睛眯了眯。不屑道:“這家人膽子還真大,竟然讓慶國公府的嫡長女。未來的淳王正妃給他家的傻兒子做妾,真是狗膽包天。”

蕭筠溪糾正道:“是平妻。人家說了生了兒子會抬成正妻的,而且不知者無罪,我也未自報家門。秦家待我已經很好了。”

葉卿眨巴著那雙狐狸眼睛,抖了抖胡須。吃驚的說道:“溪溪,你沒事兒吧。不會是掉到水裏也傻了吧,你還真打算給那傻少爺生兒子?到時候邵元祺知道了不光是要扒了我的狐狸皮,到時候你的皮也保不住。”

蕭筠溪幽幽歎氣。將布包埋得是結結實實,然後起身拍了拍手一臉的輕鬆。

“誰說我要給那傻少爺生兒子了?你莫要亂說。我的意思是這家人對我很好,以後回了京城可是要想想如何報答這家人,我可是向來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說著就帶著葉卿回了秦家給她安排的住處。

葉卿進了屋子二話不說的就跳到了床*上,趴著暖和和的棉被上蹭了蹭。那模樣別提有多享受了。

“哎呀,好歹我這麼些年走南闖北的賺了不少銀子。這富貴日子可是沒少過,哪一樣少了本大爺。誰知道這兩天淨跟你過苦日子了,睡不好吃不飽的,在你的袖袋裏窩了兩日,如今是滴水未進,真是苦了我了。”

接下來便是一連串的唉聲歎氣。

蕭筠溪失笑搖頭,走到一個櫃子麵前,從裏頭拿出了一個紙包,隨著她打開紙包的動作,一股子肉香味撲鼻而來。葉卿的狐狸鼻子抖了抖,這個味道他可是不會認錯,可是他想了好幾日的味道。

他耳朵一豎一個縱身就跳到了桌子上,看著蕭筠溪打開的紙包裏赫然出現了一個烤雞,可謂是饞涎翻湧,兩眼冒光啊。

蕭筠溪嘿嘿一笑,順手掰下了一個雞腿遞到葉卿的嘴邊,笑著說道:“你別抱怨了,我這不是想著你的麼?我吃好喝好的時候可沒忘了你,特地趁著廚房沒人的時候給你拿了這個烤雞,你快嚐嚐如何。”

葉卿滿意的笑了笑,張嘴就將蕭筠溪手中的雞腿咬了去,邊吃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還是你夠義氣,不枉我舍命救你這一回,不過這家養的雞還是沒有野山雞好吃。”

蕭筠溪失笑,這隻狐狸還挑剔上了。葉卿啃著雞腿又接著問道:“溪溪,你真的打算這幾日留在秦家?如今過了兩日,三日之後就是秦家娶你進門的日子,可我身上的傷還沒有恢複,最起碼要七日的時間才能恢複三成妖力。”

蕭筠溪也犯了難,娶親的日子就在三日之後,可葉卿還有七日才能恢複。本想著在秦家躲上幾日,但如今卻是躲不過去了。

蕭筠溪思索了片刻,又拽了雞脖子遞給葉卿,隨即道:“邵元祺臨走的時候給了我白蛇令,他說每個州縣都有他的據點,是你的綢緞鋪子,我尋思著實在不行就去用白蛇令讓月隱閣的人來救我們。”

葉卿剛吞下一塊肉,突然激動說道:“你有白蛇令怎麼不早說,早知道如此我們還需要這般落魄,走,我現在就帶你去鋪子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