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柄微微挑了眉頭,道:“小誤會?小誤會就將人打成這個樣子?大庭廣眾的往她身上潑茶水?”

叱招訕訕一笑沒有說話,她使勁衝著蕭筠溪眨了眨眼道:“還不快過來。再衝撞了王爺。”

蕭筠溪不敢不從,抬腳剛要走過去。卻被李柄一把拽住。

“不可,誰知道她回去了會不會被你這個惡婦為難?而且看他們行跡可疑。說不定是敵國派來的奸細。”

眾人了然於心,端王爺這是要強搶民女了,無疑就是給人扣個有罪的帽子。將人家丫頭弄到手之後再大恩大德的免了他們的罪責,這是端王慣用的數段。但無一人敢說什麼。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且又是敢怒不敢言呐。一旁站著的無痕則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蕭筠溪的眼光略有不善。

叱招忙的跪了下去,驚恐道:“民婦不敢,民婦冤枉啊!”

李柄沒有理會跪下去的叱招。而是冷目一掃,瞥向了一旁立著的葉卿。葉卿見李柄一個冷目掃來。頓時渾身一個哆嗦,腿腳一軟挨著叱招也跪了下去。

他道:“王爺饒命,我們夫妻二人可都是本分老實人,家父派我來鬆城打理生意。卻不曾想鬆城封了城,我們也回不去都城。內人也因如此脾氣焦躁了些。”

城主急急問道:“你們是都城人?”

葉卿道:“家父名於平,都城人士。在都城做綢緞生意。”城主聞言點了點頭,於平這個人他是隻曉得,這人是都城的綢緞商,他來鬆城的時候還望往城主府送過不少好東西,他自然印象深刻。可他並未聽說過於平有一個兒子,於是朝著身邊的隨從低聲說道:“去查一查這人的底細,是否是於平的兒子。”

李柄突然又是一聲了哼:“那也不能拿一個丫頭撒氣,哪還有點為人婦該有的樣子!”

葉卿叱招二人慌忙應聲。

李柄又道:“這樣吧,我看這位姑娘也受了驚,不如就讓本王帶去城主府住上幾日,等你們夫妻倆想明白了自己的錯處在將人給接回去。”聽似很通情達理,可傻子都明白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丫頭八成要成為端王的小妾嘍,第十九位小妾。就算給這夫妻倆熊心豹子膽,他們也不敢再將人給要回去啊。

葉卿和叱招忙的跪地磕頭以些端王的大恩大德。

蕭筠溪神色惶恐,不知所措的杵在原地,李柄笑著衝她道:“不怕,你以後就是本王的人。”蕭筠溪愣愣的點點頭,又回身望了望跪在地上的葉卿叱招二人,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衝著李柄就跪了下去。

“多謝王爺大恩,奴婢一定好生伺候王爺。”

李柄大笑一聲道:“起來吧,不必如此拘謹。”

說著一行人便重新回到雅間,蕭筠溪跟在李柄身後,同無痕擦肩時則聽他壓低了聲音道:“我會盯著你,別耍什麼花樣。”無痕不覺得此次是一個巧合,他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

蕭筠溪心頭一驚,惶恐不已將頭低的更低,表現出很怕這個無痕一般。她在心中暗自琢磨,這個無痕當真敏銳,想來這個端王如此風光也少不了無痕在旁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