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麼辦。我父親最信任的就是身邊的張護法,他從小就伴在我父親的左右。對我父親是絕對的衷心,或許他知道些什麼。”

邵元祺問道:“可能提前聯係到他?”

閻紫芊微微一皺眉。“我前幾日試著聯係他,可是送出去的信都有去無回。”

很顯然。這個張護法是被蕭筠蕾控製起來了。

計劃定下,幾人開始著手準備。邵元祺帶上了一個可以證明他身份的麵具,這個麵具是月隱閣閣主的象征。沒人見過他的真麵目。他有時會帶著麵巾,有時會帶著麵具。而最代表他身份的東西便是白蛇令!

這個東西上次邵元祺送給蕭筠溪之後她就一直隨身帶著,此刻正好派上用場。蕭筠溪慶幸。幸好她從那之後有隨身帶著的習慣,不然就如今日的情況,他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辦了。

為了保險起見。怕被人認出來,嚴如殤可謂是拿出了看家的本領。製作了四張人皮麵具,喬裝打扮。

蕭筠溪略微打扮了一下,帶著麵紗偽裝成了月隱閣閣主夫人。嚴如殤和閻紫芊喬裝成隨從和丫頭,跟在他們二人身後。

……

沒有什麼比月隱閣閣主帶著夫人去吊唁閻羅殿殿主這樣的消息勁爆了。比之閻羅殿殿主身死的消息傳播的還要迅速,瞬間席卷整個江湖。

身為江湖第一大派的月隱閣神秘無蹤。連閣主更是神秘莫測,就是這股子神秘讓江湖上的人頗為忌憚。這也讓月隱閣江湖第一的地位更加穩固。

誰都想不明白,為何這個這位閣主竟然屈尊來吊唁閻羅殿殿主。在他們的眼中,閻羅殿就是三教九流,上不得台麵,若非忌憚其中殺手眾多,這個邪教早就被一窩端了!

對於冷月的到來,蕭筠蕾也是驚愕萬分。

若非是為了做做樣子,讓蕭筠溪上鉤,她才不會給那個死老頭子辦什麼喪事。

對於冷月的不請自來蕭筠蕾隻能親自出門相迎,她麵容憔悴,一身白衣喪服顯得身子很是單薄,走路都是軟綿綿的。她朝著邵元祺和蕭筠溪一拱手道:“二位能前來實在是有些意外,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邵元祺則道:“哪裏哪裏,是在下不請自來。”絲毫沒有說為什麼前來吊唁一個八竿子打不到的人。人家不說蕭筠蕾也不好追著詢問,這麼多人看著,閻羅殿的各個堂主都在場,還有其他派係的掌門宗主,人家冷閣主賞臉來此,自然要好生招待一番才是。

做做樣子還是要的。

畢竟冷月是江湖第一大派月隱閣的閣主,能拉攏就不要得罪,樹敵不是個明智的選擇,更何況是一座勢力雄厚的大山。

可是走去靈堂的這段路上,蕭筠蕾看著冷月身邊的夫人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熟悉的感覺。雖然她麵紗遮麵,但是這種感覺她不會感覺錯,和見到蕭筠溪恨之入骨的感覺一模一樣。

蕭筠溪也是注意到了蕭筠蕾對她的關注,不免有些驚異蕭筠蕾的敏銳。看來她在蕭筠蕾心中很有重量,盡管是改頭換麵,她還是隱隱能分辨個一二,當然這個重量不是什麼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