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似乎不是很同意:“咱麼都是殿主手底下的老人,這閻羅殿可是殿主和先夫人共同創建的,怎麼可給了外人。”

“外人。夫人是外人麼?那你說,現在這般局麵誰能擔當重任。難不成你要坐這殿主之位?我竟不知你如此野心昭昭,怕是就盼著今日吧!”

“哼。休要將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野心昭昭的其實我?”說罷他看向蕭筠蕾那邊,不言而喻。

隨即接著道:“若說最有資格接管閻羅殿那非少主莫屬。少主是殿主和先夫人的女兒,有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這閻羅殿自然要她來掌管。”

“一個弑父之女怎配做我們的殿主?你不會是老糊塗了吧,讓一個殺了殿主的凶手掌管閻羅殿?”

“她是我們的少主。而且此事隻是夫人的一麵之詞,不可盡信。”

“她不是我們的少主,我們沒有她那樣心狠手辣喪心病狂的少主!什麼一麵之詞。那麼多殿中弟子看著其會有假?”

“你又不知不懂收買人心這種方法。”一時間靈堂中吵得是不可開交。

這個時候一個殺手從旁走了進來,湊到了蕭筠蕾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之後蕭筠蕾的嘴角微微勾起,微微點了點頭,那殺手便退了下去。

不多時閻羅殿的殺手們將一個五花大綁的白衣男子押了上來,他一身白衣之上落了血紅。一瞧就知道是受了嚴重的傷,人也已經昏迷。

見此。在場吵架的各位堂主紛紛都停了下來,看著那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蕭筠溪和邵元祺二人齊齊對視一眼。隨即握緊了雙手。

押人上來的殺手衝著蕭筠溪恭敬行禮道:“夫人,我們在內院發現了此人,此人鬼鬼祟祟,殺了我們二十幾個弟兄,他身邊的女的趁亂逃了,我們已經派人在殿中搜查。”

蕭筠蕾微微挑眉,看清此人麵貌之後不急不緩的問向邵元祺到:“閣主,若我沒記錯的話此人是您的隨從吧,可他為何同夫人身邊的丫頭出現在我閻羅殿的內院裏?還請閣主給我一個解釋。”

邵元祺也不急,而是淡淡的道:“或許是他迷路了,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人打成這副樣子,閻夫人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呢?”

蕭筠蕾道:“哦,倒是我欠考慮了,不過可能閣主不知道此人的身份,這個人和我們閻羅殿有仇,許是他扮作您隨從混了進來。”說罷一招手,押著嚴如殤的那人立即朝他臉上一扯,一塊人皮麵具瞬間落了下來,露出了本來麵目。

堂中有人認得嚴如殤,立即道:“這不是玉麵公子嚴如殤麼?他可是和閻少主關係極好。”這最後一句話才是關鍵。

蕭筠蕾嘴角微勾,揚聲道:“諸位,玉麵公子大家都認得,想必事情的是非曲折大家也聽了個一二。殿主死後我曾去追殺過閻紫芊和她的意中人,可是卻被玉麵公子半路救走了。不是有人懷疑我麼,那麼我就證明給大家看,事實如何。”

說罷她朝殿中的殺手們使了個眼色,數百名殺手紛紛上前,朝著邵元祺和蕭筠溪就攻了過去,一時間他們二人陷入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