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筠溪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同蕭晟軒道:“父親,此番回京還有一件事情。蕭筠蕾已經被我捉了回來。”
蕭晟軒麵色突然冷了下來,問道:“那個小畜生身在何處?”蕭晟軒瞬間周身散發出殺氣。對於蕭筠蕾他已經不再承認她是蕭家的人。
蕭筠溪道:“她一向狡猾的很,為了保險起見就先關進了淳王府的私牢中。有殿下的暗衛看守著,也不怕她耍什麼花樣。”
蕭晟軒點頭道:“嗯,還是你想的周到。蕭筠蕾已經被捉,那蕭晟輝呢?”
蕭晟輝身死的消息蕭晟軒並不知曉。應該說此事也無多人所知。
蕭筠溪道:“據她所言,那時候她怕二叔拖累她。所以就將二叔給殺害了。”
蕭晟軒怒極,一巴掌拍碎了身旁的茶幾,怒道:“不許再叫他二叔。我們蕭家沒有這樣狠毒之人,竟然歹毒到毒害自己的母親。就算不是親生母親。但也將他撫養長大,他怎麼下的了手。哼,教出那樣的女兒也是他自食惡果,這就叫因果報應。”
蕭筠溪對於蕭晟軒時不時拍碎茶幾這件事早就見怪不怪。
“父親。明日殿下就會派人將蕭筠蕾送去府衙,此案會由殿下親自審理。自會給祖母一個公道,祭慰她的在天之靈。”
……
次日。蕭筠蕾被淳王殿下親自送去府衙,在他親自審理之下蕭筠蕾得到了她應有的判決。
毒害家中祖母、且又是殺害多名無辜少女的凶手,勾結古蜀通敵叛國、本應是誅九族的大罪,但念在蕭筠蕾已經同蕭家沒有了關係,早就將此人趕出家門,所以蕭筠蕾一人的罪責同蕭家無關。這也是看在這次蕭家大小姐和蕭家世子在此次戰役中立功的情份上。
對此,蕭家絕無二話。
而蕭筠蕾,按照大玄律法,此等謀逆大罪被處以腰斬!行刑之日就定在了三日後。
這個消息對於蕭家人而言則是一個好消息,尤其是蕭筠溪,早早的就給閻紫芊送了信讓她前來觀刑,而自己也訂好了法場旁茶樓二樓視野最開闊的雅間。
此刻,蕭筠溪正在蕭梓煊的院子裏。
蕭筠溪問道:“二哥,上次你說邵元馳勾結緬國人的事情你可有收集到了證據?那個緬國人可還在朝陽城?”
蕭梓煊有些愧疚道:“二哥無用,雖然能猜出一二,但是苦於沒有查到實錘的證據,如今的太子做事非常小心,我再去派人調查的時候緬國人已經不在朝陽城中,聽城中的人說那人去了他處,兩日後我尋到的時候那人已經是個死人了。”
蕭筠溪點點頭,這的確是邵元馳的行事作風,舍車保帥,這向來是他的手段。看來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既然扳不倒邵元馳那就先想法子救治皇上。
蕭筠溪突然起身,衝著蕭梓煊道:“二哥,我去一趟淳王府,如今局勢動蕩我們必須想出應對之法,我和淳王殿下訂婚,咱們蕭家早就和淳王殿下綁在了一起,此刻絕對不能被邵元馳打壓,不然我們隻有死路一條。”
蕭梓煊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可自己卻是無能為力,自己畢竟是個閑散之人,對朝堂之事無多了解,更是幫不上什麼忙,對此蕭梓煊很是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