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馳得意一笑,拿起那個耳墜道:“蕭大小姐這個東西你可眼熟,這是不是您的耳墜?”

蕭筠溪無法反駁。這個耳墜是她前幾日在淳王府丟的,當時急著回府也就沒有去找。自己也不是寶貝那個耳墜,於是就拋到了腦後。

如今倒是讓邵元馳鑽了空子。這個耳墜如今能在邵元馳手上那就隻能有一個可能。是被映雪撿了去,送到了邵元馳的手中。

蕭筠溪無從辯駁,那個耳墜就是她的。若是派人去她的院中搜查,一定會找到那單獨的耳墜。能湊成一對。

大牢。

蕭筠溪閉目坐在幹草堆上,她在思索究竟是誰要對清歌出手。清歌初來大玄。應該沒有敵人才對。而且,那些稍微有些見識的人都知道清歌是緬國的公主,一旦她死在大玄。那麵臨的可能就是戰爭。

所以,不會是邵元馳故意為之。他不會蠢到弄死清歌陷害她,讓自己失去助力,反倒添了敵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麼。

如今她身陷囹圄。自救是不可能了,隻能寄希望在邵元祺的身上。希望他能為她洗脫罪名。

“溪兒。”一聲溪兒拉回了蕭筠溪的思緒,她尋著聲音望去。就見邵元祺在牢房外看著她。

蕭筠溪眼中都是感動,他一定是第一時間打點了關係,進來看她了。蕭筠溪走了過去,她拉住了邵元祺伸過來的手,厚重的手掌包裹她的小手,感受著他的溫暖,這一刻她感到無比的安心,心中的委屈也跟著升騰了起來,被無緣無故的抓進大牢,換做是誰都不會淡定自若吧。

一滴淚水從蕭筠溪的眼角滑落,邵元祺見狀,忙的抬起手替她擦拭眼淚,眼裏都是心疼。

“別哭,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和清歌郡主可是有過什麼過節?”

“那次宮宴我給了郡主一塊玉佩,並承諾她有事來尋我,我一定會幫她。昨日她拿著玉佩來找我,讓我幫她做和事佬,她想和邵元馳和好。當時我也是衝動了,想起了她故意隱瞞蠱毒的事情,所以就將她趕了出去,她出府之後破口大罵,並在府門口砸碎了我送給她的玉佩,之後她出了城,後來就……”

邵元祺點點頭,分析道:“她一定是早早的被人盯上了,清歌郡主出城之後那人就動了手,且已經想好栽贓給你。”

蕭筠溪還想開口說話,可是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來人正是邵元馳。

“二位還真是伉儷情深啊,六弟速度之快真是讓本宮防不勝防。”

邵元馳從來都未小看過邵元祺,而今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威脅。這大理寺大牢他都能打通關係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這個邵元祺究竟還隱藏了多少實力?

他明明已經下令嚴防死守,不許任何人見蕭筠溪。可是邵元祺還是能夠混進來,可見他的勢力了。

邵元祺被邵元馳撞見了也是麵不改色,淡定自若的衝邵元馳微笑道:“卻不想太子殿下日理萬機還親自來監牢裏探查,臣弟佩服,父皇得知太子殿下的所作所為定會深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