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和姬如玲密謀的事情暗衛沒有聽清楚,畢竟有一定距離,而且那二人背著人小聲言語。饒是暗衛們好耳力也聽不出個一二。但張墨蘭和夏秋的談話倒是讓暗衛聽了個清楚,也讓蕭筠溪有了些興致。
蕭筠溪聽了暗衛的話。轉而對著墨畫道:“張墨蘭倒是個妙人,隻不過她的好心用錯了地方。遇到了夏秋這個沒見識的,張墨蘭無非是怕刑部尚書受到連累,怎說都是個孝女。事事都想著父親家中,一會兒你去和王爺說。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不要對刑部尚書有什麼看法。”
墨畫道:“是,一會兒奴婢就去。”
“要和我說什麼?”墨畫剛應下。邵元祺就從門外走了進來,喜兒很有眼力見的接過邵元祺脫下來的披風,隨即搭到了架子上。
蕭筠溪笑道:“剛和墨畫提起你呢。你就回來了,刑部的事情忙完了?”
“嗯。不過是走走形式,邵元馳自然是推出來個無關緊要的人背黑鍋,那人被判了斬首,你適才讓墨畫同我說什麼?”
蕭筠溪便把今日暗衛所說的事情和邵元祺說了一遍。
“我覺得許是因為我今日抬舉了芳蘭。這二人心中憤憤,可能密謀了什麼。”
邵元祺道:“這件事你不用擔心。刑部尚書對我非常忠心,真的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會對他抱有看法。這件事暫且不提,咱們說說今日愛妃做的事情,真真是讓為夫歎為觀止,你竟然讓我去芳蘭屋裏,你什麼時候這般大度了?”
蕭筠溪微微一挑眉,拉著邵元祺坐下,自己則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墨畫雖然見過許多次這樣的場景,但看著還是會麵紅耳赤,當下就拉著喜兒就出了屋子。
蕭筠溪靠在邵元祺的肩頭,笑道:“你想得美,不過是讓你去做做樣子,晚上還得給姑奶奶回來。”
邵元祺微微歎息,佯裝極其失落的模樣道:“就知是如此!”
蕭筠溪嗔怪道:“怎麼,還真有這勾勾心思?真想過那種左擁右抱的日子?你若真想如此那我也不阻攔,到時候你給我一紙休書,我放你自由,你也放我自由,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說著說著蕭筠溪就認真了起來,她有時候會在想自己這般是不是太過自私了。可是上輩子的淒慘卻還是曆曆在目,她不想重蹈覆轍。而且,她也不是什麼大度的人,上輩子彰顯所謂的大度不過是自己打掉牙往肚子裏咽,這世間又有幾個女子心甘情願和旁人分享自己的夫君,若是有那隻能說明沒有那麼愛。
邵元祺在蕭筠溪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道:“自然不敢,愛妃可是我心尖尖上的,我怎敢瞧旁的女子。”
蕭筠溪明顯沒有了適才的好情緒,眼神似乎有些憂傷,眸中似乎還透著幾許複雜和糾結。邵元祺知道,蕭筠溪定是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於是,邵元祺又在蕭筠溪的鼻尖落下了一吻。見蕭筠溪還是沒有反應,似乎還有些生氣的意味,邵元祺覺得有些好笑。誰知,他下一刻竟然咬上了蕭筠溪的耳垂,輕聲道:“你是我的唯一,我的王妃,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誰都撼動不了,你不用覺得自己自私,愛本來就是自私的,我也是一樣,希望你永遠屬於我,我是你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