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祺意味深長一笑,道:“自然要賞賜,難得夜辰動了心。那死小子可是個死腦筋,不過。這刑部尚書不知道做何想,他將女兒送來做姨娘可是巴望著和我之間的關係變得穩固。若是貿然將張墨蘭和夜辰湊到一處,不知道這刑部尚書會不會不同意?”
蕭筠溪道:“那這就要看王爺如何安排了,這夜辰如今是暗衛。哪家父母都不願意將女兒嫁給這樣的人,更可況是刑部尚書這樣以利益為主的人。所以這就要看王爺如何抬舉夜辰了,我瞧著將夜辰掉到軍中就不錯。”
邵元祺眼眸一亮。無奈一笑,隨即又皺緊了眉頭,似乎很是為難的道:“好好的暗衛就因王妃的一句話調到軍中去了。那本王以後的人身安全要如何?王妃可得想個辦法啊!”
蕭筠溪撇撇嘴,道:“想什麼。你再挑一個就是了,你養了那麼多的暗衛,夜辰不過是其中之一,你休要那這件事誑我。”
邵元祺充耳不聞。下一刻竟然一把將蕭筠溪抱起,抗在肩膀上。朝著屋子裏頭走去。蕭筠溪這個怒火中燒,她知道這廝定然不會做什麼好事。在他的肩膀上是又踢又打,怒吼道:“放我下來,你要是今天不放我下來你以後甭想進我屋子裏。”
邵元祺不以為意,反倒揚手打了一巴掌蕭筠溪的屁股,惹得蕭筠溪麵紅耳赤,羞愧難當,恨不得去撞樹,院子裏的丫頭們都在,真真是丟死人了。
可是,丫頭們一個個都低著頭幹著自己的活,甚至有好些個早就跑出了院子,顯然是對這件事見怪不怪,習以為常,邵元祺扛著蕭筠溪進屋子的時候,墨畫還貼心的將門給關上,自動無視蕭筠溪一雙晶亮可憐兮兮的眸子。
蕭筠溪被邵元祺丟到了床上,棲身而來,蕭筠溪這個氣,一口就狠狠的咬上了邵元祺的脖子,隨後怒道:“你這*蛇,瘋了不成,這天才剛擦黑,晚飯還沒用呢,就就寢,是想讓我一院子的下人們看笑話麼?”
邵元祺一臉壞笑,對於蕭筠溪那狠狠一咬表示非常的受用。邵元祺湊到蕭筠溪的耳邊,低聲說道:“要看笑話就讓他們看好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讓她們看笑話。且,這怎麼能是笑話呢,明明是我們夫妻恩愛,他們啊隻能羨慕去。”
……
次日一早,芳蘭很是配合的出了王府,由著府上的管事婆子親自護送回老家。
蕭筠溪給了她兩千兩的銀票,足以讓芳蘭一家子一輩子衣食無憂,不過,芳蘭卻並未因得到一千兩銀票而感到歡喜,對於她已經見識過淳王府富貴的人來說,一千兩已經*不了她了。一千兩而已,哪裏敵得過在淳王府富貴一輩子。
可,就算心有不甘又如何?這始終都不屬於她的。
夜辰的傷沒有什麼大礙,但邵元祺還是給了他兩日的假讓他好生修養。張墨蘭一直想尋個機會同夜辰道謝,先後被救了兩次,她怎麼都要感謝一番才是。
可是自己貿貿然前去又名不正言不順,張墨蘭苦笑,自己的身份是淳王妾室,去關心淳王的暗衛,這像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