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祺此刻是怒不可遏,怒聲道:“混賬東西,我念你一人孤苦無依給了你銀子傍身。你竟然恩將仇報,害我妻兒性命。”他的眼中恨意滔天。看的李娉柔是心中一痛。

李娉柔突然嗬嗬笑了起來,一雙眼中似乎隱隱浮現淚水。

“王爺。為什麼你就不能容我在府上呢?你明明之前有那麼多的妾室,為什麼不能容我在府上呢?我那麼愛你,那麼愛你。”李娉柔已經是瘋了。她的執念完全是化作了心魔,讓她接近瘋癲的狀態。

邵元祺不想和她再牽扯。於是緊著問道:“說,是誰指使你的。你又是如何混進王府的?你若是說了我可以饒了你的性命,不然就是死路一條,身首異處。”

李娉柔突然一陣哈哈大笑。眼中陰測測一閃,笑道:“不用。我自行解決。怪隻怪我愛錯了人,這些都是我自作自受。”突然就見她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叱招忙的上前查看,之後衝著蕭筠溪和邵元祺道:“王爺王妃,她牙齒上藏著毒藥。適才是服毒自盡了。”

蕭筠溪頓時有些疲憊,揮了揮手讓人下去。

邵元祺緊緊的將蕭筠溪摟住。柔聲道:“你放心,我定會將幕後黑手找到。除了這個禍害。”

蕭筠溪窩在邵元祺的懷中,悶聲嗯了聲。

隨後,邵元祺用被子將蕭筠溪裹著嚴實,回了自己的院子,順便去看了一眼絮兒,蕭筠溪瞧著絮兒睡著的模樣頓時心安不少,看著這個得來不易的孩兒,心中是歡喜的不行,受了多少罪都值了。

次日一早,攝政王妃生產時被人謀害的消息一出,攝政王怒極生生砍了三個意圖不軌的穩婆,人心惶惶,都怕京城要經曆一場腥風血雨。

誰人不知道,這攝政王最在乎的就是王妃,定然是不會放過身後的賊人。

攝政王雖然沒有翻了整個京城,倒是把自己府上翻了個差不多,將可疑的人統統發賣,徹底來了一次大換血。

這件事皇上重視起來,竟然有人敢殘害皇家之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下令徹查此事。

經過了一個月的仔細盤查,終於找到了線索,也確定了背後下毒手之人。在背後謀劃這一切的竟然是齊郡王!這位郡王是邵元祺的世堂兄弟,也就是邵元祺皇爺爺弟弟的孫子。

本就閑散的郡王爺,沒想到竟然會出手傷害攝政王妃和肚子裏還未出世的孩子,當真是惡毒的心腸。

邵元祺並未將此事公之於眾,僅是秘密尋了皇上稟明了此事。

皇上眉頭緊皺,麵露驚愕之色,他顯然沒有料到這位存在感極低的郡王爺竟然會做出此等惡毒之事。這不由讓他有些惴惴不安,這樣一個平時不顯山不漏水的人,怎會突然出手?為何放著安逸不要,反倒是鋌而走險?

皇上推測道:“皇兄,這齊郡王恐怕不簡單,我們需要盡快徹查。”

邵元祺讚賞的看了眼皇上,笑道:“皇上英明,臣這就派人去徹查此事。”看來他這段時間的耐心教導沒有白費,皇上隱隱有了城府,竟然能一語道破這其中關鍵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