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嚴家近些日子的所作所為,一樁一樁的事情,蕭筠溪不免狐疑問道:“嚴家在暗中這一係列作為。嚴老先生不管?”

邵元祺聳聳肩道:“管什麼?嚴家女兒成為皇後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還想讓嚴老先生阻止不成?這嚴家的女兒成為了皇後。對嚴家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蕭筠溪緊皺著眉頭,不由得道:“嚴家這般太過急功近利。且嚴家除了嚴尚書其他人都難有大作為,真怕嚴家會是作繭自縛。且那華家,也送進宮去了一個女兒。這明顯是有所圖謀,華家女定然不會甘於做一個嬪那麼簡單。”

邵元祺*了*蕭筠溪的額頭。嗔道:“你啊,還有空管旁的事情?皇上的後宮如何那是皇上的事情。難道愛妃是想著我幫皇上處理公務,又幫著皇上管理後院?”

蕭筠溪則是被氣笑道:“說什麼胡話,我隻是想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將所有的動向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才安心,若是真的有一天皇上容不下我們。我們不至於那麼被動。”

邵元祺道:“別瞎想了,皇上是個賢明之人,且最重恩義,是斷不會做出卸磨殺驢這樣的事情。”

蕭筠溪窩在邵元祺的懷中。心中依舊泛著嘀咕,不由得道:“怕就怕有人背著皇上做些什麼。”嚴家如今的急功近利不得不讓蕭筠溪多想。

邵元祺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不怕。真到了那個時候一並收拾了便是。”

邵元祺隨後去了皇宮,蕭筠溪則是抱著絮哥兒再院子裏走了一圈。惹得絮哥兒一雙眼睛提溜轉,瞧著什麼都是新奇不已,蕭筠溪也是樂得不行。

突然,門房的人來報,說嚴家小姐嚴君依求見王妃。

蕭筠溪微微一挑眉,這個嚴君依是做什麼?先是給邵元祺送禮,後又要見她,這是唱的什麼戲?

一旁墨畫瞧著蕭筠溪一直都沒有說話,不由得出聲問道:“王妃,需不需要奴婢打發了去,說您身子不適不宜見客。”

蕭筠溪卻是擺擺手道:“見一見也無妨,有些事情躲著未必是明智的選擇,這個世道就怕你失了先機。”

嚴君依被墨畫帶去了花廳,墨畫讓小丫頭上了茶,而蕭筠溪呢卻是好半晌才去了花廳見客。嚴君依早是等的不耐煩了,但也不敢說些什麼。

嚴君依笑意盈盈的起了身子,衝著蕭筠溪微微行禮道:“見過攝政王妃。”

蕭筠溪笑著頷了頷首,示意嚴君依坐下,自己也坐上了主位,隨後問道:“不知嚴姑娘找我所謂何事?”

嚴君依再次起身,恭恭敬敬的道:“君依不請自來還請王妃娘娘見諒,君依昨日受了攝政王的照顧心中萬分感激,想著攝政王妃也應是個熱心腸的人,所以便厚著麵皮來了,想著讓娘娘幫君依一個忙。”

蕭筠溪眉眼一挑,不明白嚴君依能有什麼事情需要她的幫忙,這八竿子打不到一處的關係,這個嚴君依也太不識趣了。突然,蕭筠溪想明白了,不由得在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