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花魁”之前已經被冷臉的燕辭嚇過一輪了,現在看到笑眯眯的美人兒,簡直像看到了小天使,一窩蜂地往書音身邊躥。三左兩右,把書澈和施洛都往邊上擠了擠,更別說是坐在最邊上的燕辭了。
成佳汐倒是不介意,她巴不得能坐在燕辭的腿上,所以故意朝燕辭那邊倒了倒。沒想燕辭臉色一冷, 倏地起身。她計劃落空,差點倒在地上去。還好書笑眼明手快,扶了她一把。
燕辭繞了半圈,最終在書澈身邊坐下。
施洛立刻直起身子,警鈴大作:不行,堅決不能讓他倆有任何肢體接觸!她可是答應了外婆,一定會拆開他倆的!
“阿澈,能麻煩你,遞張紙給我嗎?”施洛麵帶微笑。
紙巾放在另一個茶幾上,書澈伸手夠不到,他起身往然茶幾那邊剛走了兩步,施洛突然站起來,說:“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書澈:“??”
施洛拿了紙,就沒再去擠成佳汐,而是順理成章地坐在了書澈和燕辭中間。
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的棠溪和紀言晟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是高手!
書音搞了半天,竟給別人做了嫁衣。防住了成佳汐勾搭燕辭,卻沒防住施洛誘惑書澈。
難,她太難了!
還好她身邊的花魁小哥哥懂事,剝了兩顆葡萄遞給她。小花魁生得還算水靈,一顆淚痣就在下眼瞼正中心,笑起來溫溫柔柔的,年紀最多十八九歲,特招人疼。
書音接過那兩顆葡萄,含進嘴裏,調戲道,“小哥哥手真巧,拿來剝葡萄可惜了。”
說這話的時候,書音本來沒往有顏色的那個方向想,可是身經百戰的小哥哥誤會了啊!他靦腆一笑,嬌嗔的拿著他的大拳拳錘了一下書音的胳膊,“姐姐真壞~”
書音:“??”
她本來想解釋一下,餘光又看到了燕辭——這狗男人!擺著一張高冷禁欲的臉,卻坐哪兒都能聊。剛剛才擺脫了成佳汐,一回頭就和施洛有說有笑!演給誰看呢?!
書音順手握住小花魁的大拳拳,“你們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要不姐姐把你們都包了吧?”
“哐當”一聲,門邊的那麵玻璃被燕辭扔出去的易拉罐砸了個稀碎。
房間裏突然靜下來,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隻見燕大佬揉著手指,不緊不慢道,“不好意思,沒投準。”
“就你這準頭,備孕最少得三年吧!”書音歪頭看著他,開口就是挑釁。
燕辭回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也不一定,上次差點就中了。”
眾人:……這局這麼刺.激的嗎?
書音一噎,他果然還在生自己的氣。也是,他之前對這個孩子那麼期待,突然夢碎,氣她也是正常的。
哎,這男人也太記仇了,到底怎麼哄啊?
不對,哄個屁!人家和晏家三小姐聊得正歡呢!
不哄,堅決不哄!
隨著書音的安靜,屋內的溫度再次跌入冰點。
棠溪拱了拱紀言晟的肩。
紀言晟收到指令,計上心頭,拉上了淚痣小花魁:“會玩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