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晟:「我說還不行嘛!一個個的年輕人,都這麼暴躁,一看就沒有姓生活!」
齊真楨:「溪姐,再踢一次吧,我支持你!」
紀言晟:「老子說正事,聽說大佬一早就去巴黎了。」
眾人集體發來了幾個標點符號:「??!!」
棠溪:「保真嗎?」
紀言晟甩過來一張照片,糊得像是座機拍攝的,但確實是燕辭,還穿著昨天那身衣服。他坐在頭等艙,那時飛機還沒起飛,他正在耍手機。
紀言晟說:「機長拍的,我哥們兒。」
然後群裏就沉默了,誰都沒有發消息。
一直到半個小時前,齊真楨才在群裏說:「音姐電話怎麼還打不通?」
紀言晟:「有沒有腦子,人家和大佬一起度蜜月,你還敢去打騷擾?」
棠溪:「傻子。」
姚穎:「傻子。」
紀言晟:「傻子。」
這整齊劃一的畫風讓齊真楨委屈到爆:「我等音姐回來給我伸張正義!」
這是最後一句聊天記錄,因為並沒有人想理會齊真楨這個傻子。
書音同情心爆棚,回了一句:「馬上登機了。」
剛剛還猶如一潭死水的群裏,突然丟進了一塊巨石,群裏那些潛水黨,一下就 活過來了!
紀言晟:「音姐,大佬在嗎?」
齊真楨:「音姐,我親姐!你終於上線,你知不知道,你的熱搜在國內都炸過好幾輪了!」
棠溪先是發了一個嫌棄的表情包,然後才說:「活過來了?還知道上網呢?差點把嫁妝當了去給你買棺材,沒想到您老還活著呢?」
書音回棠溪:「您那嫁妝還是留著吧,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全指望那點嫁妝才能把你嫁出去呢。」
這嘴,一個比一個損。
齊真楨見縫插針地問:「音姐,大佬真的去找你了嗎?」
姚穎:「蹲一個大佬照片,雖然在做夢,但是夢裏啥都有!」
燕辭登機就睡了,書音偷.拍了一張他的手,發到群裏:「不說了,關機睡覺了。」
留下一群人在群裏瘋狂嚎叫。
十二個小時後,飛機平穩落地,當地時間四點半。
書音沒睡好,下飛機的時候習慣性地戴上了一頂鴨舌帽。
兩人並肩去等行李,行李剛拿到,幾個記者突然從洗手間湧了出來,也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手裏不是扛著話筒就是相機。
書音還以為今天有哪家的流量明星回國,仔細一看,發現那些記者根本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燕辭轉身護住書音,書音想也沒想,第一反應就是取下鴨舌帽,扣在了燕辭的頭上。帽子被她壓得很低,遮住了燕辭的大半張臉,隻露出一張薄唇。
旁邊有人被那幾個記者嚇到,自動退開一條道路。書音來不及多想,抓著燕辭的手就往外跑。
燕辭眸色一深,朝著不遠處的秋北使了個眼色。
記者好不容易終於追到了書音身後,突然湧出幾個不身份的男人。
“麻煩讓一讓,取行李誒!”
“你們這些記者哪兒來的?怎麼擋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