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霍梟這個人有毒,分析得一個比一個準,所以書音被他成功洗’腦,覺得燕辭真的會在門外等她。
她溜出去時,左右張望,生怕一不小心和他打個照麵。
前來送酒的馮經理看到她貓著腰像做賊一樣的姿勢,還以為又是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好心走過去,從背後拍一下她的肩,“書小姐……”
“靠!”書音嚇得扶緊柱子,回頭怒視,“你是鬼嗎?走路都沒聲兒的?”
馮經理無辜的道歉,“嚇著您啦,對不起對不起,您這是……找人?”
來得正好!
書音把他扯到一邊,小聲問:“見過燕辭嗎?”
能來這層的都是熟麵孔,八麵玲瓏的馮經理自然認得。他麵帶微笑,“燕先生已經走了。”
“走了?”
“是的。”
馮經理問:“您這是要回去了?”
書音還沉浸在他已經走了的事實中沒回過神來,隨便的點了點頭。
他居然走了?
霍梟這個神棍,看來也沒那麼厲害嘛!
“燕先生讓我給你備了個車,就在樓下。”馮經理說。
書音:“什麼?”
“他說大佬給你備了個車,就在樓下。”棠溪懶散的聲音傳過來。
“你怎麼出來了?”書音問。
“怕你喝多了被人賣了,你看你,醉成這樣,話都聽不清了。”棠溪過來扶著書音,讓馮經理帶路。
上車前,書音推開了棠溪,“別裝了,你丫就是今晚陰了我一把,心生愧疚才想送我回家,別以為我不知道。”
“都是成年人了,看破不說破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棠溪厚臉皮的把住車門,“姐姐,給個機會將功贖罪唄?”
書音沒和她一般見識,主動爬到旁邊的位置,讓棠溪上車。
車上的小冰箱裏放著罐裝啤酒,棠溪剛上車就看到書音打開了其中一罐。以為她是在會所裏沒過足酒癮,結果卻發現,她不是要喝,而是在把啤酒往衣領處灑。
“冒昧的問一下,姐姐您這又是什麼操作?”
“正常操作”,書音灑了一些在頭發上,湊過去讓棠溪聞,“像不像醉得六親不認的那種?”
棠溪明白了,這姐姐是要裝醉給大佬看。
“不對啊姐姐,你不是金主爸爸嗎?怎麼跟個夫管嚴似的?”
“夫、夫什麼玩意兒?”
“夫管嚴”,棠大律師不怕死的解釋,“形容聽丈夫話,甘願被丈夫嚴管的女人……”
“行了行了,別胡說八道。我就是懶得解釋。你不知道,我們家小辭其實是個缺乏安全感的醋壇子。”
“……”醋壇子棠溪相信,缺乏安全感是個什麼鬼?大佬會缺乏安全感?大佬隻會讓別人缺乏安全感吧!
棠溪拉住了還在繼續灑啤酒的書音,“可以了!像酒罐子裏泡過的一樣,也不怕大佬不要你進屋?”
聽了這話,書音使勁皺皺鼻子,“味道真的很大?”
“……怎麼我說什麼你都信?那我說你和大佬像小情侶你怎麼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