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18,紙醉金迷(1 / 2)

第一卷 218,紙醉金迷

冰雁一天細心照料著羽朗,一如既往。驀然想起自己與他在一起的點滴,大多是這樣,熬藥,喂藥,照顧他梳洗,起居,她都算不清有幾次了,好像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是他中毒受傷的時候。

這樣想著,心裏對他又心疼了幾分。

如果不是武功高,醫術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未來,如果不是驚才豔絕清貴無瑕的濁世佳公子,他又怎會處處受苦受製。都不如一個普通人,不必擔負那麼多責任,招惹那麼多麻煩。

若說一開始她還隻是迷戀他的容顏氣韻,而現在,這一次次,她是越來越疼惜他,愛憐他。這世上,哪還有這麼完美這麼珍貴的人。

心中的幸福滿滿的,刻意忽略掉茜朗留給她的傷,這時候她又悟出了多夫的好處,在一處受了傷,可以在另一外療傷。如此說來,她還是幸福的。第一次,她不想再為茜朗著想,他借機發火的趨勢似乎是她慣出來的,她也會生氣也是有脾氣的,她真的有點忍不了他了,決定這次冷冷他再說。

她要和羽朗開開心心的。

羽朗溫柔體貼,兩人無事的時候,坐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哪怕隻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偶爾咬咬耳朵,親親小嘴,小清新小情愛不斷,也甚是甜蜜蜜。

第二天,兩人其樂融融的吃過早飯,羽朗就催她去茜朗那邊,冰雁言說茜朗現在忙,去了也是一天閑著,不如在這邊照顧他。羽朗雖然有點擔心,但私心裏還是有些愉悅。但是這份愉快他並不敢表露,可是那眉梢眼角的喜氣還是不能控製的流淌出來。冰雁豈會不知。

做做換位思考,她突然覺得丈夫們也都好可憐。愛,恨,欲,都要忍,都要在禮節製約下忍耐。她真不理解草原上的民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風俗,男人本來就野性十足,幾個兄弟怎麼能共娶一妻。她也不明白這裏的女人真的有天生的本事,能把幾個豪邁丈夫訓的服服貼貼麼?哪天她體察民情,交了普通人家的媳婦做知己,她一定好好探討這個問題。

又是愉快的一天,羽朗在冰雁多一天的滋潤下,氣色恢複的大好,看著冰雁的眼神,溫柔的能溺出水。冰雁以前也不知道,一個人愛一個人,會愛成這樣。難道多夫,有了爭寵什麼的,婚姻也會保鮮麼?

又是一個傍晚來臨,羽朗心滿意足,又勸說冰雁回去,冰雁便也沒有堅持,老老實實出了門。

冷靜了一天後,她已經原諒了茜朗,誰沒有脾氣爆發的時候呢,說不定他現在已經非常後悔,隻要她出現在他麵前,他會撲過來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一想到此境景,冰雁抿唇暗笑。雖然茜朗最近是牛氣了點,但她相信他對她的愛不變。

愛情總是會有吵吵鬧鬧,曲曲折折的嘛。他們的開始太順利了些,現在這是在“彌補”。而和羽朗的結合卻是經曆了山路十八彎,所以,現在就順順利利。

人生就是用來體會酸甜苦辣的過程。

不知不覺,走到了茜朗院門口,她若無其事的進門,迎麵就見著了瑞瑪。“少夫人!王下山了。”

“下山?”冰雁看看天,這時候說下山,這意思今天不回來?“他去哪了?”

“奴不清楚,隻知道王帶了幾個頭人下山,他說,恐怕要十天才能回來。”

冰雁心裏莫名的低沉下去,怎麼走之前都不與她說一聲,雖然安排了丫頭告知她,但感覺他還是在跟她生氣。“那,他還說了什麼嗎?”報著期望,她又問了一句。

瑞瑪怯怯的搖了搖頭。

冰雁沉默了。出去這麼多天,走前都不去看看她,茜朗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呢?

帶著重重不安和沮喪,冰雁隻得懨懨的回了羽朗院。

羽朗正在吃飯,看到她回來吃了一驚,“冰兒,你怎麼又回來了?”伸出手,急切的將她拉到床邊,眼睛仔細的看她的神色,擔憂而小心地問:“今兒回去晚,茜朗不高興了嗎?”

冰雁失落的搖搖頭,在心裏努力平息了一下心情,抬頭無奈地說:“不是,他下山了,要走十天。”

羽朗愣怔,“下山?是生意上的事還是跟其它部落的事?”

“我也不知道,他走的匆忙,什麼也沒說。”冰雁呼了口氣,又說,“我就是覺得走的太久了,有點不適應。”

羽朗稍稍緩了口氣,點頭安慰道:“也是,族裏大小事物現在突然都壓到他肩上,他是很忙的。你別擔心,茜朗聰明睿智,他會一切順利的。等我這身體好些了,一定頂力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