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我吧,哈哈。”趴在地上的犬養彭宗寶吐出一口血水,反而大笑起來,“反正,我在這裏已經殺了幾十個人了,夠本了。”
“你說什麼?你這隻畜牲!”一句話就叫孟星淵火氣大漲,他上前倆步,抬腳踩在犬養彭宗寶的手上。
“混蛋,啊!”犬養彭宗寶的右手被孟星淵踩成了薄薄的一層,“你快殺了我吧,我要去找我的哥哥了。”
“你想死,我偏偏不殺你。”孟星淵又撿起剛剛丟掉的寇刀,手腕一抖,割掉了犬養彭宗寶左手的一根手指。
犬養彭宗寶臉色大變,卻沒有喊出聲音。
“你殺害了我那麼多的同胞,我怎麼會輕易叫你死呢?”說著,孟星淵又割掉了他的倆跟手指。
犬養彭宗寶臉上大汗淋漓,痛苦地高高仰起脖子,依舊強忍著沒有出聲。
“對,你一定要繼續忍住!”孟星淵彎下腰,盯住犬養彭宗寶的眼睛說,“叫那些死在你刀下的人看一看,你是有多麼‘堅強’。”
犬養彭宗寶終於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大叫:“快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不,我不會殺你的。”孟星淵慢慢地搖著頭,“我要把你淩遲!你懂不懂淩遲?就是把你一刀一刀地割成一堆肉片!”
說著,他抬起刀,緩緩地在犬養彭宗寶的胳膊上插了三刀,留下了三個血窟窿。
“啊!”犬養彭宗寶來回打了幾個滾,身子抽搐著:“我da和民族的武士,是從來不會屈服的……”
“你們da和民族怎麼了,還能成神了不成?”孟星淵在他的胳膊上跺了一腳。犬養彭宗寶直接被這一腳疼暈過去了。
“你們就是一群膽小如鼠的侏儒鬼!”孟星淵又跺了第二腳,用更加尖銳的疼痛讓他又清醒過來,“你們隻能去殺害善良的百姓,有種來殺‘戚家軍’,有種來殺我呀!”
隨著又一波疼痛的襲來,犬養彭宗寶第二次暈了過去。
孟星淵也再次舉起刀,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他把倭寇的刀毫不費力地折斷成幾段,攔住一個明朝的士兵,拿過了他手裏的刀,說:“我要用我們的國家的刀來殺你,讓你嚐嚐刀刃穿過身體的痛苦!”
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越來越多的“戚家軍”將士聚攏了過來,看著孟星淵對犬養彭宗寶的審判。
孟星淵鄭重地舉起長刀,順著犬養彭宗寶的胳膊,割了下去——不是橫著割的,而是豎著把他的胳膊分成了倆半。
犬養彭宗寶又一次清醒過來。
“別著急,慢慢享受。”孟星淵現在的腦子裏隻有仇恨,“我要把你從頭到腳地劈開,要你的眼睛可以看到自己的後腦勺,要你感受一下被虐殺的過程。”
這一次,犬養彭宗寶的眼裏充滿了恐懼,哀求著:“求你放過我吧。我……我馬上回家,再也不會回來了。”
“放過你?”孟星淵用刀指著他的鼻子,“你殺害我同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放過他們呢?他們隻是一群老實本分的普通百姓。”
說著,孟星淵手裏的刀尖穿過了犬養彭宗寶的大腿,就像把他釘在地上一樣。然後,手腕用力,扭動刀身。
“啊!媽媽,我想回家。”犬養彭宗寶徹底崩潰了,哇哇大哭起來。四周的將士們卻爆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叫好聲。
“你不是很喜歡殺人嗎?”孟星淵繼續大吼,“現在嚐到被殺是什麼滋味了吧?”
“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犬養彭宗寶痛苦地用頭磕著堅硬的地麵。
孟星淵沒有說話,把刀抽離他的身體,尋找著接下來下手的地方。
犬養彭宗寶徹底放棄了反抗,眼睛望著東方,斷斷續續地哼著一首日語歌曲。因為疼痛耗盡了他的力氣,這首存在他腦海裏的歌曲,被唱的絲毫沒有旋律,也許是他家鄉的一首小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