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無比的機車隊伍停在了福利院門口,高晨看見車上坐著一群著裝怪異、吊兒郎當的男男女女,他們下車後直奔院裏而來,明顯是要來找茬的。
高晨很識趣兒的躲到了一邊,他在沒搞清楚具體狀況下,不想貿然參與到無聊的紛爭之中,隻好靜觀其變,先了解下情況再說。
“喲!兄弟們,今天多了個小娘們,咱可得好好樂一樂,別辜負了院長老太婆的一番美意啊!”
“哈哈!是啊!是啊!”
“本大爺得努力伺候好她,說不定那個老頑固會因此讓出這塊破地呢!”
“哈哈...”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調戲聲和狂笑傳入了高晨耳中,使他不停地暗罵這些人是純粹的渣滓和社會敗類。
“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裏不歡迎你們,再不離開,我就要報警抓人了啊!”
麵對著一群不良青年,鄭月氣憤無比的叫喊道。
“哎呀!脾氣還挺烈,哥們喜歡,想報警隨便報,我告訴你,是狗哥讓我們來找樂子的,你乖乖的聽話,外一哥幾個被服侍的高興了,興許還能替你和那個老不死的在狗哥麵前求求情,多賞你們點搬遷款。”
一位頭發染成七彩色的小混混胡咧咧些下流話語,惹得一幹人等是狂笑不止。
“你,你...”
鄭月被氣得說不上來話,指著七彩刺頭沒了下文,她本是位普普通通的小文員,何曾見識過這麼不要臉的潑皮無賴。
四周的笑聲越來越大,混混們特別的開心,他們最喜歡幹些欺負老弱病殘的事兒,既能討好上頭,又沒有太大的難度,而且這次有狗哥做後台,更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狗哥是誰?那可是崇青市混黑道的一哥,全名苟誌青,早期憑借著敢打敢殺、下手狠毒的作風,硬生生靠一己之力創立渝江幫,發展到今日,其勢力猶在北社團之上。
之所以狗哥會找福利院的麻煩,是因為渝江幫已不靠混黑謀生了,他們洗白的方向是地產行業,恰巧看中了福利院周圍的地皮。
但福利院的院長是位倔骨頭,好說歹說都不賣產權,沒有辦法的狗哥隻好讓嘍嘍們來進行騷擾,逼院長放棄這塊地皮的使用權,因此混混們才能有恃無恐。
正當混混們欲對鄭月圖謀不軌時,小樓的方向傳來一聲虛弱呐喊,製止了混混們的歹意。
“你們這些畜生助手,有本事衝我來,別傷害無辜的旁人和孩子們,咳、咳!”
眾人望向說話者,隻見一位年愈七旬的老嫗緩緩走出來,她邊走邊發出咳嗽聲,一看就是身染重疾了。
見此老嫗,鄭月優先關心的問道:“陳阿姨,你身體的病還沒好,快回去歇息去吧!我會處理好一切的,不用擔心。”
“小月,謝謝你啊!老婆子我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的道理,你與此事無關,他們不會為難你的,快走吧!免得惹火上身,徒遭羞辱,唯一苦了這些無父無母的孩子們了,嗚嗚!”
老嫗滿眼慈愛的望著那些可憐的孤兒,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泣不成聲了。
突然出現的老嫗也讓混混們直罵娘,並且嘀咕著什麼事情難辦嘍、出來的真不是時候等髒話。
看到此刻,高晨的心裏多少有些數了,再結合之前少女所說的話,他大致猜出混混們好像是在逼迫福利院放棄此地的使用權,他們好從中漁利。
“兄弟們,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敢得罪狗哥,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隨著七彩刺頭的一聲令下,混混們開始大肆破壞院裏的各項設施和器具,他們張牙舞爪的樣子與土匪進城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