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一章 調戲(1 / 2)

“這個名字很罕見嗎?”柳笙聽到燕然的問話覺得很奇怪。

燕然不自覺的露出了個苦笑,“那場大戰經曆的人多,但聽過這名字的人卻寥寥無幾。您是唯一一個知道,這支隊伍曾屬於先鋒營的人。”

“好吧”柳笙想了想,然後有些奇怪,“可為什麼我似乎覺得這名字很常見,經常聽人提起。”

“那你記得是在何時,何地,聽何人提起的嗎?”燕然緊張的心髒都會跳出來了。

“不記得了。”柳笙略微想了下,然後搖搖頭,“都過去十幾年的事情了,我怎麼可能記得清。”

“這”燕然握緊了馬韁,欲言又止。

他很想從柳笙那裏聽到答案,可兩人非親非故,人家不願意告訴他,他也沒有辦法。

“哎呀,舅舅你再好好想想嘛,你那麼厲害,肯定能想的起來的。”趙柳思見狀,趕緊釋放“撒嬌”技能,企圖幫燕然再榨取一些消息。

“我從來不記跟生意無關的事情。”柳笙一副死人臉,很不喜歡趙柳思幫外人說話的樣子。

“可是,”趙柳思還想再說,就見到柳笙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語氣不善的問道,“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臭小子?”

好吧,再問下去就要被坐實她喜歡燕然了,然後按照這個舅舅的脾氣,還不定搞出什麼事呢,趙柳思見狀,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不再多話。

“那,多謝了。”燕然也看出來柳笙並不想回答他,於是點頭,結束了話題。

趙柳思知道這根他的尋親之旅有關,猜測他今日上赤月山,名為公務,多半也是衝著這個去的,所以當下就暗暗的記在心底,打算以後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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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燕然的加入,後麵的旅程被刻意加快了許多。不過趙柳思並不在意,有柳笙在身邊,雖然說話不方便,但她與他並無私情,很多問題就可以大大方方的直接問。例如那條街的生意如何?燕然最近的工作狀況如何?衙門的英靈祭有什麼好玩的,她到時候可不可以圍觀之類。柳笙雖不喜兩人太過親近,卻也不是小氣之人,隻要兩人的談話不逾越,他便在旁邊默默的當人形盾牌。

就這樣一路上說到了目的地,燕然還有事,便率先告辭,柳笙翻身下了馬,然後板著臉吩咐趙柳思,“下來。”

趙柳思練了一天,起馬不怎麼樣,唯有對上馬下馬最溜,原本打算下馬,但是看著柳笙做賊般的左右張望,生怕被人發現是與她同騎的過來,當下惡作劇之情驟起,對他伸出手道,“你抱我下馬。”

“你,”柳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人,這才放下心來,瞪著她說,“自己下。”

“我不敢。”趙柳思笑嘻嘻的看著他,“我自己硬跳下來,要是摔斷了胳膊腿怎麼辦?這樣吧,要是你不願意抱我下來,那就換個人來。”

“唉,那邊那個,”趙柳思將手放到嘴邊攏成喇叭,正要大喊,卻感覺到腰間被人一抱,然後便是天旋地轉。她身體驟然失去平衡,當下一慌,直接抓住了最近的東西。

“不許喊人。”柳笙幾乎是咬牙的說,然後下一句便是,“放手。”

趙柳思定下神來,才發現是柳笙將他抱了下來,而她在慌亂中伸手,竟然牢牢的抱住了柳笙的脖子。

兩人離得極近,近的能夠數到柳笙的睫毛,以及看到他變紅的耳朵。

這個男人竟然在害羞。

趙柳思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不僅沒鬆手,反而將手臂抱緊了些,貼在他耳邊說道,“小舅舅,你臉都紅了,是在害羞嗎?”

“你怎麼,怎麼變得如此……”柳笙生氣的直接慣下她,氣的整個人都十分僵硬,花了很大力氣,才將“放蕩”改為了“不知廉恥。”

這個趙柳思,比他之前掌握的還要糟糕。

“人們常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男人都能因為長久的見不到女人,而產生渴望,你們又憑什麼認為將一個女孩子囚禁在高牆內十幾年,她就能幹幹淨淨,對男人沒半點兒向往?”趙柳思笑嘻嘻的問道。

她對這個的不滿,早就積累的夠多了。當初趙巧蘊的事情,若不是在這個是時代,那樣的悲劇根本就不會發生。

如果成親不是她人生唯一的出口,她應該過得精彩得多。

“放肆,你一個沒有出閣的姑娘,怎麼能說這種瘋話,讓人聽到可怎麼得了。”柳笙又在看周圍了,難得緊張的說話都有些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