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聲音，老猴子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直接看向虛空。
隻見虛空之中，走出了一個老者。
這老者身上，帶著一股讓人難以琢磨的氣息，最為詭異的是，其臉上，竟是沒有五官。
而也在這一刻，其臉上，五官變化，化為了一張帶著幾分威嚴的老者麵龐。
“師尊！”
老猴子聲音顫抖，隨即開口：“師尊！”
師尊？
古楓目光變化，根據老猴子所說，其當年師尊是道玄子，而道玄子當年便已經飛升了。
眼前之人，若是道玄子，那麼說明，其沒有飛升，如果是這樣，莫非……
古楓眼中光芒一閃。
詭異老者看向老猴子開口：“空善，這一切，是你之過！”
“師尊，我不相信，我怎麼會做出那些事！”
老猴子無法麵對。
“你本是山穀中一隻普通猴子，服下了焚仙花，靈智開啟。但你不知，此靈花附帶火毒，這火毒，無法控製，一旦爆發，將失去理智，陷入暴走狀態。當年老夫雲遊天下，在一處山穀中，發現了你！將你帶回！”
詭異老者開口，隨即歎息：“老夫，對你撒了一個謊，那山穀大火，並不是自然爆發，而是……”
“因為我，當年那大火，是因為我失控產生，也就是說，當初山穀中的妖族，都是被我所殺？”
老猴子聲音顫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沒錯，這一切，非你之過，而是那焚仙花的原因，老夫見你心性單純，不想你因此留下心結，又怕你留在世俗，再次失控，如此將你收入門下，並且為你鎮壓了火毒。”
詭異老者開口，隨即，繼續開口：“那一年，為師壽元大限，你極為出色，為師把掌門的位置留給了你，隻是沒想到，為師離開之後，留在你體內對你火毒鎮壓的封印，被衝破，你再次爆發，釀成慘劇！”
“原來，真的是我，都是我，都是我，不，不……”
老猴子這一刻，眼中滿是痛苦之色，淚水流淌，嘶聲大吼。
大家沒有人說話，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良久，老猴子才冷靜了下來，他看向醜臉女道姑，開口：“師妹，對不起！”
他知道，這個女子，當年對自己動情極深，但自己卻傷了她。
“師兄，我從未怪過你，你記起了我，真好！”
醜臉女道姑，淚水流淌。
老猴子看向君道臨，鞠躬一拜：“師兄，對不起！”
他知道，若非自己的師兄，數次為自己出頭，自己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
“唉，都過去了！”
道仙真人開口。
隨即，老猴子看向雷佛，道：“雷佛，欠你的，我還！”
“噗！”
隨即，老猴子毫不猶豫，撕下了自己的雙臂。
雷佛看到此幕，歎息一語：“阿彌陀佛，因果已了，從此，施主不再欠貧僧的！”
最終，老猴子看向魔淵：“魔淵，一命抵一命，當年我殺你師弟，今日我這命，便是你的了，是了我吧！”
“好！”
魔淵開口，當即一步邁出。
“殿主！”
這一刻，古楓直接擋在了老猴子身前，看向魔淵：“殿主，老猴子當年害了人，但他並非他心中所願，他被囚禁在地下數萬年，今日又得知這一切，受此痛苦，這比死，恐怕更難受，殿主，留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