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見她走了,不屑的在心裏哼了一聲,她的格局也就這麼大了,她隻不過過來氣一下她,便直接落荒而逃,笑話。
她眨巴著雙眼,轉頭看向慕景深,小心翼翼的問道,“景深,自從我來了你和久月好像一直都沒怎麼說過話,是不是因為我,你們兩個鬧矛盾了?”
慕景深一怔,搖頭,“不是。”
蘇沫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景深,如果是因為我,我現在就可以搬出去,比起看到你因為她這麼難受,每天眉頭都緊皺的樣子,我非常的心疼。”
慕景深突然感覺有些疲憊了,蘇沫現在這樣,他怎麼可能有讓她一個人走?
就算讓她走,也應該是等她的身體,恢複了一些之後。
他低聲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向她,“與你沒有關係,你不要想那麼多,好好吃飯,好好照顧自己,可以嗎?”
“好。”蘇沫看到他眼中一縷疲憊之色,頓了頓,沒再說話。
王叔走去廚房,讓廚師再做一份晚餐派人送到夏久月的臥室,在經過門口的時候,意外的看到秦雪鬆從外麵走進來,他怔了片刻,轉頭多慕景深說,“少爺,秦少爺來了。”
慕景深一愣,突然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出去接他的時候,就看到秦雪鬆神采奕奕的往外麵走進來。
秦雪鬆看到蘇沫和慕景深坐一起正在吃飯,表情愣了幾秒,隨即笑著走過來,“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我還沒吃飯呢,正想到你這來蹭頓飯吃,沒想到給碰上了。”
“幸好你來了。”慕景深笑著說,往他後麵看了看,有些疑惑,“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沒帶什麼東西?不是說要到這裏住一段時間麼?”
“你慕家什麼東西沒有,難道還會委屈我不成?”秦雪鬆笑著調侃,視線落在蘇沫身上,見她表情不是很愉悅,笑著說,“蘇沫這是怎麼了?怎麼吃頓飯還一臉氣呼呼的樣子,景深,你是不是又欺負她了?”
“怎麼可能?”慕景深臉上笑意漸漸消失,聲音平和。
他現在每次與蘇沫單獨在一起,渾身便不自在,盯著她的眼睛,還有她的臉龐,他有非常濃重的罪惡感。
可更重要的是,蘇沫每次都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不責怪他,還把所有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推,他這樣反而讓他對她更加的愧疚。
但愧疚雖然歸愧疚,慕景深心底裏也清楚,他不可能因為這份愧疚而去縱容蘇沫,她懷孕已經和她上兒床這兩件事,是他心裏邁不過去的坎。
從來沒有人敢算計他,蘇沫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成年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他需要對蘇沫負的責任,便是照顧好她的生活和身體,讓她平安健康的活下去。
蘇沫抬眸,看著秦雪鬆,看到他臉上淡淡的笑意,她也緩緩扯出一抹笑容說,“雪鬆,你來的可真好,景深每天都會去公司,久月又不願意搭理我,我正愁沒人和我說話呢,現在你來了,總算可以解解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