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月惡狠兒狠的說完,轉身離開了這裏。
蘇沫在身後氣的大喊,“夏久月,你厚顏無恥,總是歪曲事實。”
看著夏久月離開,她的心裏慌亂極了,擔心夏久月是不是在私下正查著什麼,萬一真的找出證據,都公布出來,那她該怎麼辦?
蘇沫不知道該怎麼辦,慌張之際,想到了秦雪鬆。
這些事情不能讓她一個人承擔,她現在行動不便,而且慕家的傭人,大多數都是聽信王叔的,她也不好控製。
所以,隻能找來秦雪鬆,讓他回到自己身邊,這樣她才多了一份保障。
蘇沫趁著夏久月離開的時候,拿出手機給秦雪鬆打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她便帶著哭腔說,“雪鬆……”
蘇沫並不是強勢的女人,但是卻個極端的女人。
她很善於在男人麵前展現柔弱無助的一麵,希望成為慕景深夢中的溫柔鄉,她已經習慣性的用嬌弱的手段,去應付每一個男人,哪怕對於自己不愛的人,但隻要有利用價值,她便也不擇手段。
秦雪鬆之前因為慕景深承諾要照顧蘇沫,他也清楚蘇沫的心思,知道自己留在那裏,那麼慕景深就便有托身的可能。
所以他就找了一個借口,回到家裏了。
這些天,他雖然清淨了,但到底還是有些魂不守舍,他擔心蘇沫在慕景深身邊發生什麼事,而他一無所知,他很多次想主動聯係她,但又擔心會刺激到她,覺得自己在糾兒纏,所以他便將這份關心與思念,強兒壓了下來。
他想,如果蘇沫有事,需要他的幫助,會主動找他的。
所以秦雪鬆接到她的電話,整個人很緊張。
蘇沫在電話那旁,低聲哭泣道,“雪鬆,我今天剛剛回到景深家裏,你知道夏久月她有多過分嗎?她跑來威脅我,恐嚇我,還說我之所以會流產,完全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她沒有任何責任,我和她發生了爭吵,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剩下來的日子,我很害怕,你能每天來看我嗎?”
秦雪鬆前陣子因為蘇沫剛來別墅,需要有個親人陪著,所以他在別墅暫住了一陣子,雖然他和慕景深是摯友,但到底也不是家人,那別墅也不是他想住就住,想走就走的地方,頻繁多了,倒是會引起懷疑。
可是如果每天抽時間去看蘇沫的話,這倒名正言順。
畢竟蘇沫和他,表麵上還有一層好友的關係,所以秦雪鬆想都沒想,直接同意了。
蘇沫破涕一笑,笑著說,“雪鬆,如果你在我身邊的話,我不會感到那麼無助,或許剛才,也不會被夏久月給氣哭了。”
“你別著急,如果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你可以和景深說,我現在趕過來。”秦雪鬆柔聲安慰她。
雖然蘇沫的話裏有幾分真,幾分假,他無從判斷,但隻要他一聽到蘇沫的哭聲,他的心便軟了。
蘇沫應了一聲好,然後掛了電話,她握著手機,沒有之前那麼慌亂了。
既然夏久月要這樣逼迫她,那也怨不得她狠心,夏久月害死了她的孩子,一命抵一命,再正常不過,不是麼?
……
夏久月從蘇沫房間出來後,便直接回到臥室,對於方才和蘇沫的交談,她絲毫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