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進到病房便聽見一聲哇哇哇的啼哭聲,記者妹子說現在還不適合男人進去,沒準孕婦還沒穿衣服,讓我先等等,她進去探探環境再說。
“我”記者妹子進去後衝了出來,死死的抱著我說嬰兒臉上沒有眼睛,腦袋上長了一個巨大的眼睛,嚇死她了。
這一動靜引來了不少病人想去圍觀,我勸他們便看,那孕婦生了個天花病嬰兒,醫生跟護士被傳染暈倒了。我這話一出,嚇的個個炸開了鍋爭先恐後的逃回病房收拾東西,有的連東西都不收拾直接逃走。
天花病老牛逼了,當年歐洲死於天花病毒的人是人口的四分之三,天朝就更不用說,上個世紀都死了不少。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人得天花,全村跟歸西。可見天花病毒是有多厲害。
“你這樣騙這些病人合適嗎?”記者妹子鬆開了我,弱弱的說著。
我撥開她到一邊,站在病房門口說道:不合適,但有比這更有效率疏散他們的辦法嗎?不出幾個小時會查出根本沒有天花病毒,謠言會不破自破,但要是讓他們看見那鬼崽子,你覺得這謠言能製止不?姑娘,謠言的可怕你也不是不知道,特別是現在一點小事馬上到網上的網絡時代,這邊一出這樣的事,下幾分鍾滿世界都知道了,如果是事實,這更要命。會對這裏的平靜不好,你想想,到時無數的好事者、記者哄擁而來,那麼便會打破這個鎮原有的平靜,你懂嗎?
很快就來了不少醫生,還有一位巡警。我出手示意他們別過來,巡警過來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不是天花病毒,他二話不說要掏手銬銬我。
“我是非自然安全局的,聽過嗎?”一把攬住他的頭,悄悄的附在他耳邊說著。
華國最神秘的安全局?巡警想說點什麼。我告訴他現在他當重之重的事情就是疏散病人,最好把二樓清空,產科那邊除外,對外就是公布天花病毒。
他一臉懵逼,我捂住他的嘴把他的頭探進病房裏,他嗚嗚的掙紮想逃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慌,雖然你是人民的警察,但有些事情給我爛在肚子裏去,哪怕你的上頭也不要說,到時我會給他一個交代。去照做吧!”
進入病房把門帶上,一個頭上長眼睛的恐怖嬰兒在床上玩耍,它的五官就是一張嘴,如此恐怖的鬼嬰還真是頭一回見識,說它是鬼嬰又不完全是,說它不是有又點是,陰氣跟陽氣都有,難道是煉製的時候出了差錯不成?
快步走近準備先給它來一鞭子,鬼嬰用腦袋看了看我,竟然沒有絲毫驚慌或者憤怒等等的動作,顯然它沒有把我當成一回事。
它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找什麼,這裏翻翻那裏動動。我瞥了瞥地上的一個醫生和護士,還有呼吸,可能隻是嚇暈過去,別沒有什麼什麼危險。
“孽障,見了本判官還不下跪?”我亮出錘子恐嚇它說著。
鬼嬰壓根就沒當我一回事,而是雙手一抓,憑空把醫生和護士的頭吸到手裏,意思很明顯,如果我敢動手,它就一爪抓爆醫生和護士的腦袋。
麻蛋的,沒想到當判官的第一天就被這鬼嬰無視,而且要挾,真是丟臉啊。看來判官這條路不適合我,還是坐回那個一言不合就殺鬼吞噬殘魂的屠魔師爽快。
一個無影疾步過去,一鞭子抽在它的眼睛上,頓時它腦殼上冒著煙,正確來說應該是眼睛冒煙,它哇哇大叫的鬆開醫生和護士鑽進床底。
我蹲下去準備在來一鞭子抽它的腳,結果剛蹲下去感覺頭頂嗖的一聲有東西飛過。等我回頭看時,房門被撞出一個跟它大小一樣的窟窿,可見這廝的力氣不小,而且身體結構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