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裏會有那麼多死孩子?這些死孩子又是從哪裏弄來的,可沒聽說過市裏有大量的嬰兒失蹤事件啊?”何所長眼裏布滿了血絲,這是憤怒到極點的表現。
我說道:“弄這些死嬰不難,難的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會隱瞞這事情,別忘了這裏是什麼學校,衛校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墮胎或者生孩子對她們而言那是專業知識,自己都可以給自己接生貨是墮胎。還有就是這裏畢業出去的學生,她們也可以在各醫院把墮胎或者難纏而死的嬰兒弄過來。”
你的意思是這些死孩子大都數出自這學校?何所長問。
李天機說道:“現在先不討論這個事情,先想想怎麼把那些死嬰撈上來,下麵有個水潭,足球場大小,目測會很深的水,而且陰氣很盛,撈這些死嬰必須要專業的撈屍人才懂行。小何同誌,你是這裏人,幫忙找些專業的撈屍人過來,價錢好商量,可以一給一具死嬰五百的價格。”
嘁,天機老哥你真以為你的五百很大啊?現在隨便去下河撈個屍沒有八百起步絕對沒有人去,專業的撈屍人是很專業的,手藝活絕對對的起價錢,撈屍、化妝、入殮什麼的一手包辦的妥當,這還是一般沒有什麼危險性的屍體。就這下麵的死孩子,你是道門的大拿,你覺得這些死孩子的怨氣會不重嗎?以前聽說夭折的死孩子的怨氣特別重,因為它們就算有投胎的機會也經過十二輪畜道的輪回方能再投胎為人。撈屍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黃河一帶年年有抱著發財心態的門外漢去撈屍,結果呢?能僥幸一次,未必次次的僥幸。我用很專業撈屍知識提醒著他,不然他讓何所長隨便找些抱著發財心態的偽撈屍人前來,那又得搭上幾條性命多了幾個冤魂。
“還有這種事啊?沒想到撈屍會這麼多門道,小陽,你咋懂這方麵的知識?”天機子這貨終於找到坑回我一把的機會了,我的老底他豈會不清楚,故意這麼問我還不就是想我去撈屍。
我白了他一眼:“少跟我來虛的,人情歸人情,價格要分明,這是規矩,跟積陰德沒牽扯的。我祖上幹了這行那麼多年,哪怕是去撈親朋好友都得給錢。這樣吧,一個死孩子八百八十八,圖個吉利。還有就是準備多一點香寶蠟燭,它們同不同意我去動它們,得看它們的意願,要是不肯再用極端的辦法,先禮後兵嘛!”
還有什麼要求要提?李天機拿著手機在飛快的計算著,估計是在算賬。
“整多點嬰兒的服裝過來,生前沒穿這些衣服,時候讓它們享受一下這種感覺,或許能減去不少它們心中的怨氣,然後聯係火葬場,一個一個的火化,處理的不妥當準出事。”說完,我扣下皮帶頭上的撈屍牌掛在脖子上。
喲,不錯嘛,挺專業的範,還有撈屍牌呢!李天機把手機給我看,說按照一個三個八的價格,先定個數目為五百,到時多還少補。
我點了點頭。好,把這些錢捐給貧困山區的兒童基金那裏去,要靠譜的那種,名字嘛,用我的就行。
“我就一直有點小納悶,知道你祖輩幹很多代,但卻一直不富裕,原來錢都捐出去了啊?”李天機瞪著牛眼挑眉問。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忙你的去吧,我下去看看。說完我順著樹洞往下走,沒一會兒出現了台階,大概走了有十米左右的台階,一個足球場大小的水潭出現在我麵前,上麵皆被一層死孩子的屍體蓋住,水泥牆的天花板上吊著七具女子的屍體,一個個肚子大的就跟要生了似的。
“咳嗯。”我輕咳了一聲,那七具本來沒有看我的孕婦突然轉過身來望著我。我說道:“別這麼看著我,不是我還你們的,我是陰間在陽間的判官代表,也就是算我的每一句話代表了地府。所以,先聽我說在好好想想要不要跟我死掐。其實我也是很同情你們的,那麼年紀還是如花似玉的少女時期就被害死了。不怕跟你說,我曾經的遭遇比你們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