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記得我嗎?”我問。
屍王抽腰間抽出佩劍,“現在才知道套近乎,別說我不認識你,就算認識你也一樣斬殺。”
我笑了笑,“將軍真是傻缺,還記得你是怎麼作死的嗎?當年我跟雷七捕頭在追殺蛤蟆精,但卻被你攔了下來,你卻作死的要帶隊前去。結果呢?全軍覆沒,現在應該想起我是誰了吧?對了,來這裏拜訪你的時候你的大夫人說你沉睡中不要驚擾你,於是我跟你大夫人大戰了幾千回合。不得不說你的大夫人不但技術好,而且挺俊的,這麼著吧,以後你的大夫人就跟我了,對於你對我的不敬這事,我就揭過不跟你計較。”
“嘿嘿”屍王聽我這麼一說之後嘴角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而且身上散發出磅礴驚人的屍氣,他這是要跟我玩命的節奏嗎?
不就是說擦了你老婆麼,你都不稀罕了,別說沒擦,就算真的擦了也不過分吧?占著茅坑不拉屎是非常可恥的,如果不可恥的話,也不至於他的正房一見到我就表現出很饑渴的樣子。
“老朋友,別這樣嗎,你不是有了新歡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對,好東西是要跟好朋友分享的,咱們可算是非常老的朋友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我繼續出言激怒他,憤怒會使人喪失理智。就是要他喪失理智,這樣才有把握幹翻他。
他大房看來也不是完全了解他,這貨一看就不像魂魄離體的樣子,估計也是有時魂魄出去裝裝樣子糊弄他大房罷了。
“真是墨跡,趙信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沒聽到那賤人的姘頭說什麼嗎?”二夫人挑撥的說著。
“啪。”屍王趙信一巴掌扇呼在二夫人臉上,“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屍道士的那些齷齪事,每當你們苟且的時候就用陣法讓本王沉睡,你真以為本王是那麼傻缺的人嗎?誰是忠誰是奸我心裏清楚的很,之所以沒有點明你倆這狗男女的事情,是因為我在隱忍,我在等一個機會,看來這機會已經等到了。知道這次屍道士為什麼會沉睡那麼多天嗎?哼,那是因為他中了我的化屍**,這化屍**就是專門為你倆這狗男女而特意研究出來的。”
二夫人被屍王這一巴掌打的有點懵逼了,大概她沒想到屍王會突然打她,而且說破她跟廖開勇的那苟且之事。先是愣了愣,然後怒目滾滾殺氣騰騰的掏出半塊玉牌輕而易舉的捏碎。“好,姓趙的,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休怪我不念舊日感情。來啊,把這趙信跟那賤人一塊拿下,放心,趙信的命魂已經被我打碎,他的實力已經下降到平常的一半,你們幾個屍將若這都拿不下他,那就別跟屍道長混了。還有,誰要是敢不聽話,哼哼,趙信的下場便是你們的下場,別忘了你們的家人小命還在我手裏捏著。”
屍王臉色發青,本來就很猙獰的五官,配上這臉色,更是猙獰。他鏘的一聲撥出配劍,“你個蛇蠍心腸的毒婦,我現在終於相信是你殺了我兒和我夫人的,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砰。”屍王毫無征兆的不知被誰胸膛上砸出了一個窟窿,身體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臉上、身體上頓時出現龜裂,而且在滲著黑血,看他這狀態就算不死也是廢了。
回望那高台上,廖開勇伸了伸腰。“竟敢擾我美夢,罪可當斬。”
說完他站了起來下了高台,我向跟老朋友打招呼一樣。“嗨,廖老哥,好久不見,別來無恙,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見到你,真是緣分呐。”
“嗯?”廖開勇嗎古井不波的目光中有了一絲波瀾,“我以前見過你,但卻想不起在那裏見到過你。”
“李家村,當時我還給你一錠銀子呢!沒想到一別再重逢時,大家都物是人非了。”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