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血潑到五步蛇身上的時候,真的發出滋滋聲,而且還在冒煙。
怎麼回事?
按理這五步蛇充其量是一條有點靈性的蛇,到成精那階段還有一段距離,根本不可能會冒煙,難道這五步蛇有古怪?
沒一會兒,五步蛇化成了一條幹蔫的蛇,可以說是皮包骨的蛇。我拿木棒挑了挑五步蛇的屍體,甚至有點風化,這可不是死了一兩天能有的現象,八成是有什麼妖孽再作亂。
站了起來,“大家都看到了吧?這禍害村子的妖孽已經伏法,燒了。”
經過這事之後,我在百姓村的地位明顯高漲,我想,這時候的我給他們洗腦也是很容易就能辦到的。
第二天,我下山去村裏混飯吃,來到郭家,胖子頭上包紮著白布,大爺一樣的坐在門口睡覺,還著流口水傻樂嗬。
我走了過去踢醒他,“大白天你睡個球的覺,小日子過的聽滋潤的嘛!”
“那個,你是誰?我認識你嗎?”胖子假裝不認識我,而且還繼續流口水想讓我誤以為他傻愣了。
“差不多就行了,你這招騙騙其他人行,在我麵前就別自找不自在。有沒有吃的?”我問。
他白了我一眼,“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除了魚幹就是肉幹,連新鮮的肉都難找。老大,跟你說個事兒,我發現有間屋子的後頭有古墓,可能還是大墓。”
“你不是挖人祖墳的嗎,什麼時候對風水探穴有認識了?”我膈應著他。
他不以為然,整了一炮旱煙吧嗒吧嗒的抽著,然後呸了幾口說著旱煙比辣椒還辣,都不知道是不是幾毛錢一斤的。
“得找個借口才行,不然這在別人家屋後挖大墓是會被發現的,一但發現就得瓜分寶物,虧。”胖子敲掉煙鍋裏頭的煙灰,繼續放一堆煙絲進去吧嗒吧嗒的抽著。
我懶得搭理他,進屋裏找了一遍,除了幾個饅頭之外,就是一小碟鹹菜和魚幹,隨便對付了下肚子,有好過沒有。
“有了。”胖子拿起煙杆往地上一磕,結果啪的一聲煙杆斷了,他馬上朝我說要是有誰問起的話,就讓我說這煙杆有邪氣,必須消滅掉。
我問他這煙杆是有點來曆吧?他是這煙杆有百來年的曆史了,都放在供台上當祖宗供著呢,今兒見夾裏人都出去幹活了,所以拿來耍耍。
一聽這話就笑了,這狗膽包天的家夥還這真是沒什麼幹不出來的,連郭家的祖上遺物都敢碰,而且還磕斷了,這渾水我可不想碰,會掉分的。
“對了,他們怎麼把你當是郭家的二小子?”我問。
他搖頭說誰知道呢,反正老大長得跟他有七分像,就是身材瘦。
“說吧,想到啥法子挖墓?還有,這事獨吞不得,得動員全村一塊幹,有肉大家一起吃,不然被他們發現報警抓你,你可不知道這年頭盜取文物被抓到是要槍斃的,你自己掂量掂量。”我勸說著他。
這事還不能確定,我也隻是猜的,不過應該差不了哪裏,就算不是大墓也有古墓。胖子摸了摸頭說頭疼的不要不要的,那老棺材瓢子下手真狠,還真敲破了頭,下回見到他就用炸彈炸死他。
兩人扛上鋤頭去到那家屋後,我一看這不是蔣大爺的家麼?
蔣大爺一直給我的印象就是深藏不漏,小時候也會上他家偷東西吃,被他抓到後他不會打罵我,隻說要是肚子餓了可以跟他說,千萬別他不在家的時候進屋。當時不明原因,現在聽胖子說這裏有墓,看來這蔣大爺還真是不簡單。
“喲,這不是錘子道長嘛,怎麼,是不是發現老漢家裏有要挾之物?”蔣大爺問。
“不是不是,老伯想多了,這郭家二小子說公廁被毀壞了,你家又沒有茅廁,所以讓我前來一塊幫忙給你家挖個茅廁,權當是道歉。”不等我說完,胖子已經開始在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