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回:幹掉鄧漢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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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回:幹掉鄧漢庭

鄧漢庭知他是在放話探自己,臉上毫無表情,淡淡指向旁側的沙發,道:“坐,有話直說,別làng費時間。我不喜歡和厭惡的人,或者仇敵談天說地。”

兩個生死仇敵,就是這樣淡淡地互相對望一陣。

吳添緩緩道:“一切應該結束了。話說,你和我鬥這麼久,臨近輸了,有沒有什麼感言要表述一下?”

鄧漢庭故作不屑道:“鹿死誰手,還是很難說。我勸你別那麼自大。”

他心裏卻是惶恐不安,吳添這番話固然有心理戰的味道,但卻不意味無的放矢,瞧著他那淡定自若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鄧漢庭真的是心裏沒底。楊世安就在隔壁,觸手可及的距離,這種情況就好像一個強jiān犯的手已然觸剝到少nv的底ku,隻要將最後一縷衣物輕輕往下扯掉,那所有秘密便暴lu無遺。

吳添道:“你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之所以成為生死仇敵,全在於一個權字。你爭我奪,你死我活,始終都會有勝者的。這個結果即將到臨,你做好心理準備總好過到時嚇得niàoku子好。”

鄧漢庭冷若冰霜道:“如果你來這裏,隻是想說這些廢話,那請走,我已經聽到了。”

由於人跡罕至,廳內一周才清掃一次,加之客廳寬敞闊落,不知不覺散透荒涼的氣質。

吳添拍一拍沙發的灰塵,道:“楊世安你藏不了太久的,別僥幸了。”

鄧漢庭哼道:“不明白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顯然,吳添正在用每句話在全力地對自己鑒貌辯sè,以及反複的試探,是以每個表情和回話,事情都經過他心裏的推敲,才表達出來。他雖則知道這樣呆下去非常危險,真會讓吳添試探出什麼。但是他卻不敢顯lu出太過急於趕人的姿態,因為這種淺顯的作賊心虛不僅趕不走對方,反而徹底暴lu楊世安的確在這裏。

吳添也佩服對方沉得住氣,但他早xiong有成竹,作環顧狀道:“話說我正想租一房子,你這裏不錯。你能不能租給我,對了,能否帶我周圍參觀一下。嗯,這也是我來這裏的目的之一。”

鄧漢庭不理他,淡淡道:“明人不說暗話,這房子誰都可以租,但你不可以。”

吳添笑道:“你我雖則是對頭,但你別跟錢過不去撒!呃,我差點忘記你哥可是大會鎮首富,你家不差這點租金,是我唐突。”他見鄧漢庭皺著眉,正想開口,截道:“你也別趕我,這隻是來意之一,不答應就算,不強求。”

他虎背後沙發後靠一仰,雙手攀開,大模大樣道:“第二件事嘛,我想請教一下。如果,嗯,就說如果而已。”吳添特別重複地解釋一遍,才道:“如果你敗了,我想問下,你覺得誰進入黨委會最合適?還有,你認為誰最有機會臨時頂你鎮長位置?”他生怕鄧漢庭不了解條件,又再提示道:“這人選必須是能和我同舟共濟的。”

挑釁!ji怒!完全是赤luoluo的刺ji鄧漢庭!

鄧漢庭雖則知曉對方故意如此,但依然血湧臉頻,整張臉都氣得通紅通紅。

“你不用如此飛揚跋扈,此戰未到最後時刻,勝負難料!”他出離憤怒,但形勢至此,吳添的確占據無可爭議的優勢!這種赤luoluo的羞辱,他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因為這就是失敗者的下場!而此時此刻,他也下定決心,全力一搏。他心裏咬著牙,隻要你前腳一走,我後腳就將楊世安nong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子和你拚了!

吳添不置可否,就像是聽不到他說話。

鄧漢庭忽然想到什麼,微微一笑道:“退一萬步來說,即使你贏我,但你也不是方庸的對手。你癡人說夢在這裏指點江山,可笑可笑,你很快會發現所有努力,在為人家做嫁衣而已!”他和方庸明爭近十年,對這老狐狸的厲害委實了如指掌。自己依靠著強大的人脈和哥哥的相助,始終無法動方庸的分毫,而吳添這個憑著運氣的新人,到時麵對老jiān巨猾的方庸,隻有受虐的份兒。

一直以來,方庸要利用吳添去克製自己,所以才麵慈心軟和吳添委如虛蛇。一旦沒有自己,那他必然對吳添亮出獠牙,以吳添這種無依無靠的外鄉背景,以及這丁點兒xiǎo伎倆,根本不能阻擋。

吳添微呆一下,這貨雖則是在還擊自己,但說得卻是有道理。

方庸深沉jiān猾,絕對不像鄧漢庭那樣容易對付。自己上次教他吃一次虧,那他必然提高戒備,不會再虧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