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o5回:論功行賞
“就要離開了,陪我看看這座縣城。”郭穎換上一身淡藍色的條毛衫,加上一條修長的白褲子,細膩軟和的條毛衫緊緊地貼在她飽滿的身段,讓她木瓜形狀的ru峰顯得更加渾圓突出。
吳添摟著她的腰,裝著文藝青年的二逼奴才樣道:“遵命。”
和那些繁華的大城市相比,清新縣這座城市顯得和諧安謐,街道井井有條,街上行人也沒有城市那種行屍走肉的漠然。街側攤檔擺著各種早餐、食,裹狹著販們的吆喝,生機嫋嫋。
郭穎眼神有些不舍,來這裏就快三年,熟悉的這一景一物即將成為自己生命的過去,不禁感懷。
人生總是在不斷的過去與經過中,現時光的殘酷。許多東西看似永恒,但是很快便現會在不輕意即將與它遠離。
郭穎雖則沒啥經過刻意裝扮,但是她那清麗的絕色,以及她奪目傲人的身段,讓她隨便一站,便足以成為焦點。吳添摟著郭大縣長,看到那些二逼牲口流著口水滿是妒忌的樣子,心下爽得不得了:羨慕吧,哥先弄手了!
清新縣畢竟是縣域,不是大會鎮那種鎮,兩人在街上逛了大半個時,還沒逛到十分之一。
吳添腳酸膝軟,心裏直哆嗦:女人這種動物就是強悍,就是這麼逛啥也不買,竟然還逛得那麼興致昂然。
歡樂的一天終於過去,吳添不得不黯然神傷地送別郭大縣長,當然黯然神傷歸黯然神傷,臨別前的深吻和“撫慰”是少不了。
南遂市離清新縣並不是太遠,而郭穎所赴的舊埠縣離此也隻是五個時的車程。隻是在情人的心裏和思念,距離增加一米,感覺就像又增加一道門,加深一層相聚困難,這讓倆人心裏加深不舍。當然,以吳添乾坤大挪移的功夫,即使郭大縣長遷居到大米國,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回到大會鎮,歡樂的鳳凰學視察活動已然結束。按楊理的回報,此次視察,領導們“深受感動和內疚”,當場拍板,除了加大對鳳凰學及周邊山村學校的財政支援,縣委正式將洪興國提名為今年的縣勞模,並作為特出人物進行宣傳。下兩周,洪興國將以英雄人物身份到縣裏向各大教學主管部門,以及廣大師生進行巡場講演。
呃,這叫啥事!好好的老師不務正業,被扯去當演員去了。
“常委們得悉宋老板之前為孩子們捐獻了全部嶄新課桌,紛紛讚譽,汪書記當場稱讚其致富不忘家鄉人,並和幾個常委一討論,當場授予“清新縣榮譽市民”的稱號。牌匾和獎勵將在一個月後,在縣政協會議上頒。”
我靠。那些桌椅明明是老子捐的!這貨是在搶功勞撒!吳添心裏罵道:又讓這貨白賺了!
當日,宋金那啥破百貨開張,邀了吳添給他剪彩。完事後,宋金塞了個大紅包給作為出場費。於是乎,吳添就借花敬佛,把這紅包還給他,直接逛了這貨把鳳凰學的桌椅承包下來。雖然訛人這事不厚道,人家隻是給個紅包,就訛人一學校的新桌椅,但從名義上來說,這次的桌椅費是他的出場費,完全是自己功勞。這回讓會這貨白撿了便宜!
“清新縣榮譽市民”這塊牌子雖,但政治意味卻很重,清新縣每年就三塊,每次都搞得那些大大老板們鬥個頭破血流。有了這牌子,不止是有麵子的事,最重要的可以直接對話清新縣高層和人大、紀委這類牛逼組織。一般人見著個書記啊、領導啊,要守著大門口等啊,排隊啊,還不知領導願不願意見。但是有這個牌子,卻可以直接打電話聯絡,還能直接約見。
估計這貨現在不知在哪樂得瑟著,吳添想起宋金這貨心花怒放的卑鄙樣子,他心罵道。
在吳添關注的事情中,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並沒生:《新聞一線》並沒像預告般播出青山鎮和西南鋼企的事,而是噤若寒蟬。
如果是普通人一定會忐忑不安,因為沒有播出的原因隻有一個:遭到了和諧,上麵既然要和諧此事,那麼就會鬧不出風浪。若然沒有輿論壓力,那麼西南鋼企就會落戶青山鎮,這是多麼順理承章的事情。
但是吳添卻明白,事情已然成功。
因為很簡單,能夠和諧此件事的有這個權力的,必然是省委,肯定是報道先進入省委內部,現在或正在討論或是已產出處理方案。盡管結果並未外泄,但傻子也猜得出,在這麼重大政治立場上,根本沒人敢觸動這個禁區。所以此事一達這麼高的層麵,那麼肯定要黃掉。應該這樣說,要麼南遂市高層會被擼掉,要麼就這個項目被撤!
嗯,還有最大的一個可能,就是南遂市聞風而動,在處理方案出台前,急聲明:撤出競爭。
這也是唯一保住那些領導們的政治利益或前途的方法!
正如吳添所料,在南遂市市政fu常委會議室,幾大市委常委如臨大敵,俱是神情嚴竣地討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