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傷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傳回香港,他爺爺準備第一時間就趕來,但終是讓他勸止。他實在累了,怕了,不想再將事情惹大。因為惹到最後,影響越大,那自己後果越不堪設想。
而市長劉敬軍、縣委羅鴻賓這些隊友也是怒得拍案而起,說怎麼也要懲辦凶手,讓他報案。若是過往,他也真會巡著此道,幻想著把吳添的官職撤掉。但是自從在李家南的口裏,知道那個變態小子的來曆,他就知曉不可能。
這也是他徹底服軟最重要一條。
他雖自詡是名門闊少,來自香港有錢的豪門,但是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對上真正的太子黨,自己連渣也不是!而那天那個變態小子的背景,實在是太聳人聽聞,不要說他,就是他所認識的人之中,也沒一人敢攖其鋒。
吳添背後有這樣的人撐著,自己不要說動他,就連自保也不可能。當然,即使吳添沒有這些大佬坐陣,以他的手段,相信糾纏下去,最終吃虧依然是自己。自己和他鬥這麼多次,這個是太有經驗。
深思熟慮,還是認慫蛋罷,乖乖受著慘毆一頓,把這次屈辱咬碎牙齒往肚裏吞。自認倒黴,以後見之便繞避,這人自己惹不起。
他自然也不會二逼到將吳添有深測背景的事,告訴劉敬軍或者其它人,畢竟自己要說出來,那等於自己向別人認慫,表明自己懼怕別人,讓它人笑話。所以,他也不敢是說吳添揍的自己,而是說和人爭風吃醋被揍一頓,已經還回去了,一切已成結局。
經此一塹,他明白自己永遠不能做到最惡,風格低調很多,強中自有強中手,過去的自己委實坐井觀天。
陳少奇既然知曉陳豪的下落,心裏也大定,掛線後,立即打電話向大嫂報告。陳豪母親一聽,也是安然,本來想會接他回來,但是陳少奇說是和吳添一起,而這人的確也是辦事可靠的,應該會照顧兒子,是以隻好按捺著擔心,斂卻這念頭。
斟上一杯熱茶,陳少奇心道:吳添這人倒是個值得深交的人,雖然外表粗獷,但人品不錯。這個寶貝侄子,竟然拜他為師,倒有些意想不到。還說什麼學了一招,必能打敗張環,真倒是好笑。腦子咋這麼白癡,以為練搏擊對抗這種東西隨隨便便一朝一夕,就能超越別人。
這吳添也真是的,教他武技便是,怎麼將自己好吹牛逼的風格也一並傳授了。
關於吳添的實力他是不用懷疑,當日他已經深試一下,吳添絕對在他之上。但是能夠什麼點石成金,教一兩天便能打敗職業軍人,那他不會相信。絕招?這個世上如果這麼多絕招,那早就天下大亂了!
正在此時,電話鈴聲響起,卻是秘書處打來:“陳旅長,三營的副營長李家南和戰士張環說有事找你?”
“嗯?”他皺一下眉宇,這兩人不是陳豪說的兩人麼?對了,這兩人據說被派去清新縣保護什麼人?莫非他們遇到陳豪?嗯,肯定如此。陳豪不會無端端地提到兩人。很大可能是,這兩人將陳豪揍一頓,陳豪不懣,要通過自己再約兩人幹一架。而這兩人上門來,十有八九知曉陳豪是自己侄子,所以前來道歉。
這倆人也真是的,我堂堂一個旅長是那麼計較的人。隻要不傷得太重,打了就打了。當兵的,那個沒見過鮮血。幫我將那個性野的娃揍一頓,消滅一下他的英雄夢想,我還得感謝你們。
吳添凝著窗外的雨水,神色甚是鄭重。
暴雨連下兩天兩夜,按他前世的時間推算,如果曆史沒有改變的話,那麼這場暴雨將給整個新清縣帶來巨大的災難。
ps:謝謝“又一秋”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