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到人家都成為自己手下,而且自己也有郭穎和高潔這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再朝三暮四去禍害人家,那有點啥。
整潔而嶄新的飼料廠,雖然地勢位置略高,而且有著先進的排水係統。然暴雨實在太大,廠區內的積水,還是積存到膝蓋處,數位工人正著冒著雨水,疏通著各個排水口。
這相對於外的滔滔澤國,已是好上不少。
此時的三嫂子正遇上麻煩,在她麵前,幾個穿著流裏流氣的青年地笑淫淫地上下掠著她身體。
接到張居正的電話通知,因為暴雨關係,整個飼料廠停工,暫時將精力放到幫助村民抗災的事宜上來。所以從一開始,她便將地勢最高的工作間和倉庫騰出來,工人宿舍則暫時擠住,擠出空間。
兩天暴雨之後,在和兩位村長溝通之後,附近兩條村的村民大都搬到這裏來暫避,由工廠暫時負責安全和起居。這本來是大好事,開始兩天也是相安無事,事情就發生最近兩天,接連有人盜竊廠裏的機器零件、廠裏有人丟失物品等一些治安事件。
這本來也不算什麼,但是到了今早,竟然有幾個年青的痞子,去非禮廠裏的女工。經過廠裏的保安和女工的指認,涉事的是大江村的幾個二流子。眼前她便是來處理此事,要知道自己好心歸好心,但前提是:不能讓廠裏財產受到破壞,工人安全得不到保障。
“三嫂子,你別冤枉好人。我們見她們撐著雨傘,便想蹭傘擋一擋雨,傘內這麼狹窄,有所碰擦是在所難避。”
“現在都啥年代,思想怎麼那樣封建,不就同撐一把傘,用得著把我們當成流氓麼……”一個流裏流氣的青年,抽著香煙滿不以為然接著道。
“僅是蹭傘?蹭傘要摟人家的腰麼,要往上摸人家的那個地方?”三嫂子一向潔身自好,注重名節,對著這幾人強詞奪理的二流子著實討厭。
“什麼摸人家的地方,三嫂子,你說的是指那個地方?麼?”青年故意色眯眯地打向她聳立的胸部,故意問道。
此時的三嫂子身穿著一淡紫色的休閑t恤,下麵是一件收緊身形的長褲,長發優雅著紮成一並排,整齊地披於肩背。她樣貌和膚色本來就是上佳,再加上這淡淡若蘭的氣質,實在令人眼前一亮之感。
三嫂子緩緩道:“請你放尊重些。”
旁側的大江村村長林全忠道:“曹勇,你別放肆。三嫂子好心收留我們一村人,你這是什麼態度?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那曹勇懶懶道:“喲,既然收留了,就大大收留,搞得這樣充滿施舍和高尚的雷鋒樣子,動不動就要人家感恩戴德,那叫什麼收留?我的態度很正確,三嫂子既然說我們非禮了,那就拿出證據。看看我們怎麼樣非禮這些長得像豬一樣的女工?”
旁邊的女工被他無賴抵賴以及侮辱,氣得渾身哆嗦,說不出話。本來被人家占便宜,這就是一件羞於啟齒之事,站出來需要勇氣。而今當眾被對方有恃無恐地矢口否認,這些女受害者自然又羞又怒。
曹勇旁側夥伴也是紛紛起哄道:“就是,你看這個,長得像女豬八怪,看見就吐……你個那個,嗎逼的,一點胸也沒有,簡直是個男人,你倒貼也沒人非禮你。”
五、六個二流子,指指點點對著上來指認的女工諷嘲挪喻著。
村長林全忠也是沒奈何,他不是吳添,沒有吳添對著吳家村般的威信。在村裏,這些不受管的二流子從來不將他放在眼內。
“三嫂子,我看你的**挺彈手的,要不我們配合一下,按著她們所指責的做,演一演我是怎麼非禮她們,怎麼摸她們的**?否則沒憑沒據,又沒有畫麵,誰會相信她們。”曹勇帶著淫蕩的笑容,本來想上前動下手腳,但見到有保安在側,卻不敢亂動。
三嫂子被氣得俏臉通紅,自她丈夫失蹤後,她最重的就是名節,對方這樣拿這些東西開玩,她根本難以接受。她成為飼料廠一把手,因為相貌出眾,打扮和氣質脫胎換骨,有不少男人都追求於她,但是她因為怕惹人閑話,俱是斷然拒絕。
眼前這些受自己救助的白眼狼,不僅知錯不改,還用這些來調戲自己,她是不能容忍。
她思忖著將這幾人掃地出門,讓他們自生自滅,但是廠區外麵讓洪水包圍著,而他們村子幾乎都陷入滅頂,若將這幾人趕走,倒有些逼人入絕境的意思。萬一他們被趕走後,而出了事,那這就把事鬧大。一時間,她情不自禁有些心軟。
她緩緩道“我在此宣布,你們幾人是不受歡迎人物,如果你們留在這裏,那麼從現在起,不準離開這幢樓,否則請便。”
”三嫂子,你這不是變相要趕我們走嗎?這可是你當初求著我們來,你要我們來便來,要我們走便走,那算怎麼回事?就因為這幾個母豬說我們摸了她**,你就讓我們滾蛋?”曹勇卻絲毫不驚:“我要你拿證據,你就給我扯蛋,直接讓我們吃死貓,冤枉我們。”
“對,就是。你嗎的,有人還說你能做飼料廠的總經理,是陪吳添睡覺換來的。那我們問你,你是不是被吳添操過,他操過你幾次?”
“你說什麼,信不信老子一棍弄死你!”旁邊的保安見他們出言不遜,說話極之難聽,不禁挺身罵道。
“我操你娘,就許她做,不許人家說啊。你這麼趕著抱大腿,是不是也睡了她!這麼有風韻的女人,他嗎的,誰都能操,咋就不能讓我操一操!”曹勇迸發出小混混的流氓性子。
對方雖然有保安在此,但就兩人,根本不夠自己兄弟弄,反正都要被趕,是以毫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