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葉蓁蓁一臉疑問的看著旁邊的人,不知道這大半夜的的事發生了什麼。
“噓……”
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口鼻,並且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外邊所吹進來的迷香可不是鬧著玩的。
“裝睡,屏息,有人。”
蘇沐貼著葉蓁蓁的耳旁悄悄的說道。
既然有人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那麼不妨看一看背後之人是誰,今天一共就得罪了那麼一個人,若是城主大人如此沒有品味的話,蘇沐也不建議讓他去好好享受一番。
兩個人繼續躺在床尚裝睡,假裝沒有發現外邊的人。
西南城已經在劉雲鶴的手裏邊接管了三年之久,這三年的時間足以讓他在城裏邊站穩腳跟,站穩腳。
推開了門,腳步聲漸漸的靠近,兩個人假裝相擁,睡得深沉。
“看來就是你們了,死了之後可以不要怪我,我也是受人之托。”
黑人蒙著麵身上穿著夜行衣,與夜色融為一體,手裏邊拿著亮閃閃的刀,直直的像兩個人砍了下去。
“啊!”
一聲哀嚎到了一半,被強迫的咽了下去,蘇沐奪過對方的刀插到他的肩膀處。
沒有給對方任何的機會在意拳頭打到了他的臉上,禁止他發出過大的聲音。
葉蓁蓁也慢慢的坐了起來,緩步走到了窗前,將窗戶打開散去屋裏邊的迷煙。
清醒的兩人看著麵前已經受傷,疼在地下的男人不屑的嘲諷的笑了笑。
“怎麼?大半夜的來這做什麼,誰讓你來的?”
蘇沐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眼前的男人並沒有去再次打他,也沒有想著將其繩之以法。
如今的傷勢他很難再輕易的站起來,如果沒有大夫他醫治的話,恐怕要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才可以。
黑衣人沒有做的,閉上了雙眼,頗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氣魄。
身上的疼痛讓她沒有辦法去反抗,也沒有辦法逃走,認命的在這裏聽著對方所問的話與不做回答是對他自己最好的保護。
“你若不願意回答我自然是可以。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蘇沐徑直得走上前去,隨手拿起來了桌子上的抹布,塞到了他的嘴裏。
再將他的手抓起來狠狠地一扯,骨頭碎裂的聲音在房間內吱吱作響。
地上的男子整個人麵目都扭曲了,疼痛讓他沒有辦法再去反應任何的事情,仿佛感覺整個身體都已經不是他自己了的一樣。
“現在還願意說嗎?我看了一下你還有一個胳膊兩條腿,要不要我全幫你卸了呢?”
如果隻是死了的話,一個刀抹了脖子也就算了,可是如今這樣子一步一步的折磨是無止境的。
就算是一個不怕死的人,麵對這些事情也沒有辦法坦然。
“你不願意說,那我先來猜一猜是不是劉雲鶴啊?”
葉蓁蓁原本不想去理會的,但是看著熱鬧極了的場景,心裏邊沒有半點的害怕,因為知道自己旁邊的這個男人永遠不會用這樣的手段對待她。
這些審訊的時候都要用在敵人的身上,是最好的武器,對敵人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樣的道理她明白,所以對於這些事情沒有半點的反駁,反而願意去幫他一起審問眼前的人。
“你們問我也沒有用,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聽到這話的黑衣人麵色一變,猶豫了一下,再次嘴硬的反駁道。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的心裏邊都已經有了結果,而眼前的這個人無論是留還是不留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你若是想要活命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留你一命,隻不過需要你做些事情,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是不會幫你做事情的,你要殺就趕緊殺了我。”
黑衣人在地下已經不做掙紮了,雖然剛剛蘇沐所說的話讓她感覺到了害怕,又感覺到了死亡的逼近,可是想想自己的家人還都在城主大人的手裏邊,就沒有辦法再去反抗。
把頭一偏再也不理會眼前的兩個人,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想要怎麼折磨他就隨便了。
“我想讓你說的是你把我們殺了!雖然這一身傷是看起來有點難,但是也可以當做是搏鬥之後的結果。你覺得呢?”
“不可能的,你們的頭顱是最好的證據,沒有這個說出去誰也不會信的。”
黑衣人不屑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笑著說道,看來他們並不知道劉雲鶴這個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的殘忍和變態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