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掌握了蘇芷雅的全部犯罪證據。
可是,蘇芷雅的律師卻提出了特別申請,並且由醫院開具證明,證明蘇芷雅有精神病。
“精神病就可以逃避法律責任嗎?”
許蜜看著電視裏的報道,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表示不滿。
倒是許諾坦然地喝了一口花茶,抿唇一笑,“隻要她不再出來害人,至於是關在監獄,還是精神病院,都無所謂了。”
也許人被關在精神病院裏,才是世界上最折磨的懲罰。
“姐,你不恨她嗎?”
許蜜的胸口堵得厲害,更多的是為姐姐感到不平,“原來那次是她開車撞我們,而你為了救我,最後卻因此流產沒了孩子。”
真是太惡毒了!
許蜜皺緊眉頭,原本還想發泄心中的不滿,誰知道手機鈴聲卻忽然響了起來。
是厲少霆。
她猶豫了一下,又抬頭看了許諾一眼,欲言又止。
“逃避不了就勇敢麵對。”許諾放下茶杯,對她笑了笑,“你還愛著他不是嗎?”
“我沒有……”
她低下頭,努了努嘴皮,臉頰開始微微發燙。
也許從一開始,厲少霆就是她命裏的注定。
就算是他那樣子傷她,到了最後,她還是無法恨他。
叮咚——
門鈴又響了起來。
兩姐妹同時轉過頭相視一望,彼此心照不宣。
最後,還是許諾率先推了推許蜜,笑道:“去見他吧。就他那個壞脾氣,我擔心他會我們家的大門給卸下來。”
許蜜扭扭捏捏地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就看見厲少霆正擺著一張不耐煩的臉。
“你來做什麼?”
她撇了撇嘴,緊接著又充滿戒備地望著他,“兒子是我生的,你休想搶走他!”
“沒有我,你能生出兒子?”他挑了挑眉,明顯就是耍無賴。
她有些惱火,旋即就瞪圓了眼睛,“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要是想生,我隨時都可以……”
“你敢!”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神跟著沉了下去。
“我現在是單身,想要和哪個男人上床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
他微眯起眼,一路就將人硬拽到了自己的車上。
關上車門,許蜜依舊是掙紮得厲害。
“不想我在車上要了你,你最好是乖乖地坐好。”他沉聲警告,一下子就鎮住了剛想要拉開車門的女人。
她偏過頭,咬牙切齒地盯著他,“你這樣算什麼?我可以告你綁架。”
“那你去告我啊。”他無所謂地聳聳肩,擺明是吃定了她。
她氣呼呼地撇過臉,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
曾經,她那樣卑微地愛著他,以為隻要自己一心一意,他就能愛上她。隻可惜多年以後,她才發現自己真是太傻了。
有時候,不是付出了就會有同等的回報。
比如,愛情……
她忍不住歎息一聲,再次抬眸看向他,“厲少霆,如果是為了孩子,你才這樣子接近我,那真的是沒有必要。”
“你覺得我隻是為了孩子?”
他挑了一下眉,緊了緊握著方向盤的手,似乎有些生氣。
許蜜點點頭,“孩子需要爸爸,我自然不會阻止你們見麵。周末或者是寒暑假的時候,你也可以把孩子接回厲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