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walksinbeauty,likethenight
sandstarryskies;
andallthatsbestofdarkandbright
andhereyes……”
清晨,小鳥在窗外吱吱喳喳,柔和的陽光透進打開的窗格,灰塵都在光影中現出美來。連歡歡睡眼惺忪地探出頭來,隻見梳著頭的老麼伴隨著悠揚的鋼琴曲,愜意地吟著詩。
蕭筱見她起來,用食指點點手腕示意時間,嘴上繼續吟頌著悅耳的詩歌,對著鏡子露出小酒窩。
連歡歡倒在床頭,聽她念完了詩,才懶洋洋地道:“小六子,你今天的心情不錯啊。”
“是呀,”吟了詩又哼著歌的蕭筱扣上帶領子的無袖衫的扣子,對著鏡子左照右照,對難得放下來的頭發看了又看,“你也快起來吧,大懶蟲,太陽都快曬屁股了。”
“人家不想起……”連歡歡哼唧兩聲。
“可別懶了,一會該遲到了。”蕭筱提了包,再看看桌上檢查有沒有遺漏的東西,“我走啦,別睡啦!”
連歡歡半死不活地應了她一聲,等蕭筱出了門,她注視著掛著日曆的米色木門半晌,喃喃自語,“你可真幸福啊笑笑……”
蕭筱跳下了宿舍樓的台階,哼著小調給死黨之二童以亦打電話,開頭就說:“一一,我好傻啊!”
對方沉默了片刻,“……現在發現是不是太晚了親。”
蕭筱嘻嘻笑了一聲,抬頭仰望難得有一絲藍色的天空,“你知不知道孝然哥前天晚上向我提出了交往?”
童以亦對男人不感興趣,所以她的這些問題主要是騷擾蘇薇,但童以亦該知道的也都知道。這會兒蘇薇肯定還沒起床,蕭筱不敢再吵醒她,否則就真的十惡不赦了。
“哦?那個賤男人?”
“不要隻是因為人不喜歡我就那樣說他嘛。”
對方冷哼一聲,“那你想怎麼樣?他突然說喜歡你,你是不是就心動了?想投到你初戀情人的懷抱?還是想選擇富二代帥哥?”
“所以說,我傻就傻在這裏嘛。”蕭筱搖頭晃腦地道,“這兩天發生了很多事,我覺得腦袋都要炸了,昨天晚上還寫出他們的名字列了表,想找清楚自己內心的想法。可是寫來寫去還是一頭亂,然後我突然醍醐灌頂,一拍大腿,艾瑪,我真傻。”
“……”童以亦不知道從哪裏切入。
“我突然想起來,這應該是他們為難的事情,為什麼我在這裏糾結半天?要追我就追嘛,誰讓我點頭了就是他的本事,我幹嘛非得要在這兩天分出個子醜寅卯來。”
童以亦聽懂了,並且對她這種覺悟給予了表揚,“嗯,這才是我的好姑娘。男人算什麼,咱們要把他們玩弄股掌之中。”
“對嘛,我同意讓他們追就已經很給他們麵子了。”蕭筱被自己的厚臉皮樂得吐了吐舌。
“對的,實在不行,兩個同時搞了也行啊,搞完這個搞那個,要不np什麼的也成。”
這也太重口了……畫麵太美好,她有點不敢想像。
“隻是np時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讓他倆玩到一塊去了。”
“噗哈哈哈哈--”
這天蕭筱在公司看見段默言,還在因腦中的十八禁而樂不可支。要不真把他介紹給孝然哥認識算了,也許他倆才是真愛。
段默言自然不知道她又基又腐的想法,隻是覺著這姑娘今天還挺開心,看樣子是真的把他咬她的事拋之腦後了。
中午他再幫她上了一次藥,同時讓她準備一下,跟他一起去基地。
她居然沒扭捏,一口就應下了。段默言反而挑了挑眉,覺得有點反常。這時袁柯走了進來,像是有事報告,蕭筱自發地出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袁柯報告的居然是她的私事。
“蕭筱前天見麵的朋友,是她青梅竹馬的鄰居,是一位心理醫生,名叫宋孝然。”
“什麼?”段默言拿濕巾擦手指的動作驀地停了下來,眯著眼抬眼看向他,“叫什麼名字?”
“宋孝然,宋朝的宋,孝順的孝,然後的然。”袁柯見老板表情有異,不敢怠慢,詳細解釋道。
袁柯並不認識宋孝然,段默言每次去見他,從來是一個人去,宋孝然那邊也會支開別人。換句話說,段默言有心理疾病的事,隻有他本人和心理醫生兩人知道。
“拿來。”段默言扔了濕巾,伸手要了袁柯手中的資料。他靠向舒適的椅背,一眼就看見宋孝然的大頭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