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琳將她親眼看見白冰冰駕著易紫夏的車在江城轉悠的事說出後,便一瞬不瞬的盯著沈心怡。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這條新聞?”
沈心怡眉頭微擰,麵露訝異之色,放下水杯,轉而拿起手機搜索新聞網頁。
乍一看,好像真不知道這回事。
秦琳勾唇暗自冷笑,想著這沈心怡的演技都快趕上林鷗這個橫掃各大頒獎典禮的影視天後了。
“居然是真的!”
沈心怡在網上搜到江城第二監獄幾天前發生暴亂的新聞後,麵露驚慌之色,連忙起身穿外套。
“秦小姐,不好意思,白冰冰那臭丫頭極有可能盜用了我幹媽的車,我現在必須盡快處理,不能再陪你了。”
“沒關係,我和你一道走。”
秦琳笑了笑,亦將她的羽絨服外套從旁邊的沙發上拿起來穿在身上。
出醫院途中,沈心怡和秦琳在室外走道上碰見了安小仙秦玖玖。
安小仙嫌醫院大樓氣息陰冷,照完四維彩超便拉著秦玖玖下樓來曬太陽了,徒留靳楓一人在樓上向醫生谘詢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們夫妻在生活中應該注意些什麼。
安小仙知道沈心怡近期從美國回來的事,也知道今天是易紫夏來醫院做全麵體檢的日子,在這遇到沈心怡並不訝異。
訝異的是和沈心怡並肩而行的秦琳。
安小仙仔細想想,同秦琳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過了。
上一次,還是在皇家賭場的賭石大賽上。
秦琳當眾欺辱阿玖,她給阿玖出氣,和秦琳比賽了一場,結果秦琳輸的一敗塗地在,跪在地上邊磕頭邊道歉,這事的篇章才翻了過去。
沈心怡和秦琳一樣,和安小仙都有很深的過節,尤其是幾天前被厲景天騙去遊輪房間,給她下藥,讓她對著攝像頭
這是她畢生最大的恥辱。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種撕裂的痛。
亦永遠會記得她所受的痛苦都是拜安小仙所賜。
不覺間,看著安小仙的目光裏便流露出了濃烈的恨來。
同安小仙有很深過節的秦琳,更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當即便冷笑出聲嘲諷安小仙。
“心怡,世上有種人,天生媚骨,命裏欠上,那身子就跟搗藥罐似的,一天不拿棒子搗幾下,就癢的慌。通常這種女人,穀欠念重,難滿足,喜歡四處發浪搶別人心上人,賊招人恨了。”
秦琳這番話,低俗,汙穢,難聽的不堪入耳。
儼然是在辱罵安小仙是憑借姿色和榻上功夫,才俘獲了靳楓的心,是個豔俗之人。
安小仙聽了這樣的話,沒有立刻發怒,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笑了,扭頭微微看向旁邊的秦玖玖,眼角餘暉睨著秦琳沈心怡二人,聲音極輕的嗤了聲,出言道。
“阿玖,老祖宗們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要誌同道合之人才能成為朋友,以前我一直覺得說這話的人的見解有些偏頗,好比我和林鷗,沒有同樣的人生理想和興趣愛好,我們照樣不也成了好朋友嘛,可是今天”
安小仙忽然話鋒一轉,頓了頓,回頭凝著秦琳沈心怡二人,唇角微揚,眸中笑意盎然。
“我剛剛聽了秦琳小姐這番話後,我才幡然醒悟,原來老祖宗的話都是有一定道理的,好比秦琳小姐和心怡妹妹,都是那種陰險狠辣壞到了骨子裏的蛇蠍毒婦,所以才會並肩而立成為臭味相投的朋友啊。”
安小仙說話的聲音很柔,可字裏行間卻都蔓延著火藥味。
這一番指名代姓的話,無疑是在朝秦琳沈心怡二人正麵宣戰。
可比秦琳剛剛隻敢對她指桑罵槐的攻擊殺傷力強多了。
秦琳瞬間勃然大怒:“安小仙,你罵誰蛇蠍毒婦呢?”
“當然是罵你啊。”安小仙打斷秦琳,有些好笑,“你是牲口嗎?這麼簡單的人話,都聽不明白?”
“你——”
秦琳咬牙切齒跨步上前,眸中怒火滾滾,想要衝過來把安小仙欣長的脖子擰斷。’
然而,她才勉強靠近了安小仙一步,秦玖玖便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攔下來,冷喝道:“秦琳,如果我是你,我現在就會世界有多遠滾多遠,絕不做螳螂擋車,蚍蜉撼樹之類自不量力的蠢事!”
秦琳冷靜下來,秦玖玖身手比她厲害,醫院這麼多人,靳楓也在附近,真動起手來,她的勝算幾乎為零,默不作聲的瞪了秦琳一會兒,方才譏笑著接話。
“秦玖玖,我真為你覺得悲哀,好好的名媛千金和飛羽幫幫主,你不做,偏要來給一個隻會耍嘴皮子功夫的廢物當牛做馬,如果我是你親生父母,即便還在人世,也會被你這股子沒出息勁兒,活活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