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焱就是這樣。
他隻是簡單的往那裏一坐,就讓人覺得完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安安見媽咪一直看著爹地,有些不滿的搖了一下秋錦歌的手。
秋錦歌瞬間回神,衝安安尷尬一笑。
真是不好意思,她竟然看人家爹地看的入迷了。
斂下眼底的心虛,秋錦歌牽著安安的手走到桌邊。
“安安餓了吧,我們吃飯。”
今天元寶不知道在哪裏買的飯菜,看上去十分的精致,而且味道也很好。
不等秋錦歌說,雷焱就自己走了過來。
他坐在桌子前,看了安安一眼,“去洗手。”
壞爹地就知道欺負他。
安安委屈的看著秋錦歌。
秋錦歌無奈,“安安乖,吃飯前要洗手,走,姐姐陪你去。”
她也要洗手。
雷焱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
他的話一向不多。
陪著兩人吃過晚飯,雷焱好像有事,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來。
他不回來更好。
也讓秋錦歌覺得自在一些。
給安安講了一會兒故事,安安就睡著了。
秋錦歌吃了藥,也跟著睡了。
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秋錦歌已經不指望活閻王能過來將他的兒子抱走了。
秋錦歌睡著沒有多久,病房的門就開了。
雷焱腳步微輕的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一大一小勾了勾嘴角。
病房的燈被關上。
雷焱在沙發上躺下。
和他高大的身形相比,沙發雖然有些小,他也睡的並不舒服。
可是卻比在陸公館那張豪華的大床上睡的安穩。
第二天秋錦歌醒來的時候,雷焱已經又帶著安安走了。
熊哥知道了雷焱帶著安安來過兩次後,上午趁著秋錦歌輸液的功夫,過來找她。
“錦歌,我聽元寶說,昨天晚上雷爺來過?”
他就住在秋錦歌隔壁,要不是今天元寶說漏嘴,他竟然不知道雷焱來過。
秋錦歌點頭。
這個沒什麼可隱瞞的。
“是安安想找我,他送安安過來。”
聽到安安,熊哥斂下眼底的複雜,揚起一個笑容。
“說到安安,我倒是覺得這孩子跟你挺有緣的,我有個提議……”
熊哥沒有說什麼提議,就這麼看著秋錦歌。
秋錦歌皺眉,直覺告訴他,熊哥說的提議並不是什麼好的提議。
“如果不是跟工作有關的提議,你還是別說了。”
熊哥翻著白眼,使勁戳了一下秋錦歌的額頭。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開竅,我說的提議,自然和你工作有關係,而且有很大的關係。”
那秋錦歌也不想聽。
“工作可以,但是你要是讓我用安安勾引雷焱,那還是算了,我做不來。”
不怪秋錦歌這樣想,這種想法熊哥不是沒跟秋錦歌說過。
就在回國的飛機上。
熊哥就說讓她來到國內,就去勾引活閻王
有了活閻王做靠山,她在國內想弄死誰,那簡直的不能再簡單的事情。
秋錦歌當時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她是想報仇,可是也不會為了報仇不擇手段,連做人的底線都不要了。
“不是讓你去勾引雷焱。”
熊哥笑的很是猥瑣,像是逼良為娼的老鴇。
“安安喜歡你,你多照顧一下安安,我們散播點緋聞出去,借一下雷焱的勢,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