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冥翻了個白眼,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摸到青紫的地方,頓時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重新戴上口罩,雷冥對元寶道:“你看我是我大哥的親弟弟,都混的這麼慘,你一個小女傭敢八卦我大哥的私事,死的隻會比我更慘。

所以,為了活著,少說多做,懂?”

“懂了。”

元寶嚇的咽了咽口水,趕緊吃了一份鵝肝緩解了一下自己的脆弱的小心靈。

樓下

秋錦歌在活閻王的注視下,如同嚼蠟般將自己麵前的鵝肝吃完。

“吃好了?”

雷焱將紙巾遞給她。

秋錦歌點頭,接紙巾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雷焱的手指。

那隻手好像是在洗手間裏……雷焱摸過……

一時間,秋錦歌看著手裏的紙巾,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好在雷焱沒有強迫她一定要用紙巾擦嘴。

將紙巾遞給秋錦歌後,他就起身準備離開。

“我下午還有事,孩子先交給你了,晚上我回去接他。”

“好”

秋錦歌點頭,走過去牽著安安的手,送雷焱出了餐廳。

直到看著雷焱上車,車子消失不見,她才猛的反應過來。

雷焱不是來接安安的?

那他是來做什麼的?

單純的隻是為了和安安吃飯?

秋錦歌羨慕的看了安安一眼,雖然活閻王人狠了一點,可是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十分的疼愛的。

秋錦歌記得自己小時候,她出生沒有見過母親。

唯一疼她的就是外公,可是外公總是很忙,很少有時間陪她一起吃飯。

“走吧,我們回去休息,下午媽咪帶你去逛街。”

安安身上的衣服都太肅靜了。

雷焱每次出現不是一身黑色就是墨色,要不就是深灰色,連帶著安安也是。

安安這時候就應該多穿些亮色的衣服才對。

打了輛車,秋錦歌帶著安安直接回了酒店。

他們一走,元寶和雷冥就從二樓下來了。

“你可以回去了。”

元寶翻了個白眼,“二少,我回去的打車費,是不是應該報銷?”

雷冥直接甩給元寶一百塊錢,“跟你爹那老頭一樣,簡直鑽錢眼裏了。”

元寶看著手裏的一百塊塊錢,撇了撇最近,“你不也一樣。”

一百塊錢,堂堂的雷二少,也好意思拿出手。

……

秋錦歌帶著安安一回到酒店,就遇到了黎沁。

黎沁在安安身上掃了一眼,看向秋錦歌。

“秋錦歌聽說這孩子叫你媽咪,你這是未婚先孕,連孩子都給人家生了啊!”

秋錦歌眼神一冷,“關你屁事,黎沁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哈……”

黎沁嗤笑,“秋錦歌你就是傍的男人在有本事又怎麼樣?

你懷裏這小野種,說白了就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啪……”

黎沁捂著自己的臉,震驚憤怒的瞪著秋錦歌。

“秋錦歌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秋錦歌冷著臉道:“我告訴你黎沁,安安不是我的孩子,但是我很喜歡他,要是你再讓我聽到一句汙蔑他的話,就不止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你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