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誤會,你都睡了我,這是事實。”
雷焱下巴抵在秋錦歌的肩膀上,低沉的聲音縈繞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讓秋錦歌覺得有些癢。
她是最怕癢的。
一癢就忍不住想亂動。
懷裏的女人不安的亂動,讓雷焱的身體開始變的僵硬。
“別動,除非你真的想和我浴血奮戰,我是不介意的。”
秋錦歌:“……”
三番兩次被這麼調戲,泥人也是有三分火氣的。
“雷爺平時都是這麼撩女人的嗎?”秋錦歌問,聲音漸漸發冷。
“沒有,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雷焱說著勾了勾嘴角,“秋錦歌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隻能試著接受我。”
說完,在懷裏的女人炸毛之前,雷焱瞬間的起身,轉身出了廚房。
秋錦歌:“……”
敵強我弱,她在雷焱麵前簡直就是沒有反抗的能力。
唯一能做的就是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送走雷焱和安安,秋錦歌趕緊拿著自己昨天晚上收拾的東西,開車去了顧流年的別墅。
不出秋錦歌所料,她到的時候,顧流年果然又在發高燒了。
“你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去醫院才可以。”
顧流年腿上的傷口感染了,而且又著了涼,有些感冒。
這樣下去,光吃藥顯然是控製不住的。
顧流年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
他開口,聲音嘶啞的讓人忍不住皺眉。
“我的身份不能暴露在大眾眼裏,你幫我聯係個人吧!”
秋錦歌點頭。
隻要顧流年肯去醫院就行。
顧流年讓秋錦歌打開他的手機,在通訊錄裏找到了一個叫左安誠的男人的電話。
秋錦歌撥通號碼,將電話放到了顧流年的耳邊。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左安城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和一個女人調情。
見到是顧流年的電話,忍不住皺了皺眉。
“稀奇啊,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吊兒郎當的聲音,玩世不恭的語氣,顯示這人風流的人品。
“我受傷了,你派輛車來接我一下。”
顧流年一說話,那邊左安誠的聲音瞬間嚴肅起來。
“我曹,聽著你的聲音怎麼像是快掛了一樣,你把地址給我,老子這就過去接你。”
左安誠掛了電話,就往外走。
“左醫生你去哪?”
身邊的女人勾住他的腰帶,“左醫生不是要給我做檢查嗎?”
“今天爺沒空,要趕著去救人,你自己玩吧!”
毫不留情的掰開女人的手,左安誠抬腳就往外走。
“左醫生”
女人在後麵氣的跺腳。
都說左少最溫柔,卻也最花心,最無情。
別墅裏
顧流年將手機交給秋錦歌,衝她感激一笑。
“麻煩錦歌將我的地址發給他。”
秋錦歌點頭,趕緊將地址發給了左安誠。
三十分鍾後,一輛救護車出現在樓下。
左安誠從車上下來,快速的進了別墅。
“顧流年你丫的怎麼回事?
幾天不見你就將自己快整掛了,女人上多了?”
左安誠踹開臥室的門,看到房間裏的秋錦歌瞬間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