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誠直接踹了他一腳,“好你大爺,你是不知道她的真麵目,老大去哪了?”
他們從進了醫院就沒有看到老大。
“不知道啊,可能有事先走了吧!”
……
秋錦歌從左安誠的辦公室出去,往顧流年的病房走。
剛走到拐角的地方,暗處就伸出來一隻手,將她拽了過去。
“唔……”
對方速度快的讓秋錦歌來不及喊,一雙微涼的唇瓣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將她的驚叫堵了回去。
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香讓秋錦歌瞪大了眼睛。
雷焱?
他怎麼在這兒?
“唔……疼……”
雷焱瘋了一樣吻著她,不能說是吻,這男人是在咬她。
唇瓣都被他給咬破了。
直到兩人嘴裏都充斥著血腥味,雷焱才放開她。
“秋錦歌,你好大的膽子。”
雷焱放開她,臉色冷的駭人。
秋錦歌心裏一抖,“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男人不會是專程來找她的吧?
“顧流年就是你要照顧的病人,嗯?”
雷焱不答反問,一字字都透著殺氣,危險的讓人害怕。
“說話”
見秋錦歌低著頭,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雷焱此刻很想殺人。
“你喜歡他?”
“沒有”
秋錦歌猛的搖頭,“我是受朋友之拖過來照顧顧大哥的。”
“顧大哥?”
雷焱冷笑,咬牙一字字的道:“你倒是叫的很親切!”
秋錦歌被他的語氣嚇的縮了縮脖子,“就是……就是一個稱呼而已。”
顧流年比她大,她不叫顧大哥,難道直接叫大哥嗎?
“嗬……”
聽她還敢頂嘴,雷焱都氣笑了。
“受朋友之拖照顧一個陌生人,需要到無微不至的地步?
給他削蘋果,喂到他的嘴裏?
顧流年的腿傷了,難道手也廢了?”
“我沒有”
秋錦歌瞪著雷焱。
誰能告訴她,這男人到底什麼時候來的,到底看到了多少?
“沒有?”
雷焱鉗住秋錦歌的下巴,直接又吻了上去。
想到自己看到的一幕,他就氣的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不怪雷焱生氣,秋錦歌當時背對著雷焱,從雷焱的角度看過去,她和顧流年的動作確實很曖昧。
雷焱瘋了一樣吻著她,秋錦歌覺得自己的嘴都麻了。
她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一用力,將人給推開了。
“雷焱你瘋了?”
“咳咳……”
被推開,雷焱捂著腹部輕咳了兩聲。
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秋錦歌心裏一驚,“你受傷了?”
“哼”
雷焱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不知道他傷的有多重,秋錦歌看著他踉蹌的腳步忍不住皺眉。
“咳咳……”
雷焱走了兩步,又咳了起來,高大的身體搖搖欲墜,眼看就要站不住。
秋錦歌趕緊跑過去將人扶住。
“你住在哪個病房,我送你回去。”
嗬……
雷焱心裏冷笑。
顧流年受傷她可以無微不至的照顧,到他這就隻是送他回去?
這女人的心還能在狠一點嗎?
“雷爺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秋錦歌被雷焱看的頭皮發麻。
這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送我回去。”雷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