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秋錦歌睡著,雷焱才輕輕的閉上眼睛。
隻是他剛閉上眼睛,就聽到左安誠和元寶說“好的”聲音。
雷焱抿唇,輕輕的拿開秋錦歌搭在自己胸口的手,不舍的出了病房。
“老大”
看到雷焱出來,左安誠一臉凝重的將一份檢查報告交給雷焱。
這是秋錦歌的檢查報告。
雷焱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別吵到他們,去你的辦公室說吧!”
“好”
來到左安誠的辦公室。
雷焱看著手裏的檢查報告,冷硬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左安誠看不出雷焱想什麼,也看不出他現在是什麼心情?
左安誠抿唇,一臉凝重的道:“結合您跟我說的秋錦歌的情況,我又給她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
就像您說的,她的身體看似沒什麼問題,其實已經被藥物侵蝕到了骨髓。
她現在所表現的不過是一種藥物維持出來的平衡罷了。
這種平衡非常的脆弱,很容易就會被打破,一旦這種平衡打破,那秋錦歌的身體就會徹底垮掉,不出一個月就會……”
“和風柏軒說的一樣。”
雷焱抿唇,眼底全是痛苦之色,他看著左安誠,神色從未有過的凝重和認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
左安誠搖頭,“從目前的情況看來,確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隻能繼續用藥維持著。”
說著,左安誠想了想,又接著道:“或許我們家老爺子那裏能知道別的方法。
不過我需要拿到給秋錦歌用藥的方子,這種藥不是一般人能配出來的,每次的方法和手法都不一樣,我需要全部的藥方。”
“兩天後,我將全部的藥方交給你。”雷焱站起來,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
外麵的天已經亮了。
東方泛起的光芒帶著血紅的顏色,卻也帶著蓬勃的朝氣。
“這件事情,除了你們家老爺子,誰都不要說。”雷焱囑咐左安誠。
“我明白。”
左安誠點頭。
……
病房裏
秋錦歌醒來,發現自己仍舊被雷焱抱在懷裏。
她小心的動了一下身體,想要坐起來。
結果她一動,抱著她的雷焱就睜開了眼睛。
“吵醒你了?”
秋錦歌臉色微紅的看著雷焱,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明明雷焱身上的白色襯衣是很平整的穿在他身上的。
可是一覺醒來,雷焱襯衣胸口的扣子就被扯開了,露出一片結實的胸膛。
秋錦歌知道自己睡覺不老實。
這……這不會又是她睡著後,將雷焱的衣服給扯開的吧?
“沒有,我早就醒了。”
雷焱坐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口的衣服。
“扣子掉了。”雷焱將掉的紐扣給秋錦歌看。
“下次你若是覺得我穿衣服礙事,我可以脫掉。”
秋錦歌:“……”
轟……
一句話,秋錦歌的臉色瞬間爆紅,“我……”她趕緊將雷焱手裏的扣子拿過來,“我……我睡覺不老實,雷爺以後還是睡覺的時候離我遠點,這扣子我幫雷爺在縫上。”
本來雷焱是不打算要這件襯衣了。
可是聽秋錦歌說要在給他縫上,瞬間想法就變了。
“好”
他直接將襯衣脫下來給秋錦歌,“你的手還沒有好,等好了再縫,衣服就先放在你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