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當歸聽到陳老的問題,愣了一下,隨即腦海中浮現了某些熟悉的場景,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紅唇輕啟:“倉鼠一生氣它就會渾身毛發立馬炸毛,眼神惡狠狠盯著你!”
此刻芸當歸的內心就是,別問她為什麼這麼熟悉,別問,問就是挼過!
當年的她好不容易養了一隻布丁,有一次不知怎麼的覺得布丁的毛毛特別好看,特別軟,所以二話不說上手挼。
結果一挼了挼上頭,差點沒把它毛挼禿,布丁當時氣炸了,然後就……有了……後來憤怒的倉鼠了。
說完之後的芸當歸偷偷摸摸的扭轉頭,嘴角的弧度上揚得不能再上揚,往夜昊天那邊望去,目光中飽含著某種特別的深意。
悄悄聽著兩人對話的夜昊天,深邃的臉龐在陽光下顯得越發好看。
不知是不是他感受到了異樣,朝芸當歸的那邊瞄了一眼,沒想到這一瞄,差點讓他差點炸毛。
眼睛冒火地瞪著芸當歸,拳頭不由自主地緊緊握住。
內心已經在腦補芸當歸落在自己手中後的一百零一種死法,是用平時那些常見的手法弄死她,還是用非人的手段弄死她。
一邊聽得正精彩的陳管家,說道:“丫頭,照你這樣描述……真的特別像,你平時有沒有觀察到,那臭小子被我氣炸的時候就是這樣,渾身仿佛炸毛一樣。”
往夜昊天那邊瞄了一眼就趕緊收回視線,芸當歸急忙回答道:“是啊,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天看到他那高冷的樣子我就特別想氣他。”
陳管家用一種仿佛遇到“同道中人”的眼神看著芸當歸,嗯……不錯不錯,這丫頭果然跟他心有靈犀,就連做事說話都不會扭扭捏捏的。
待在一旁的夜昊天,終於忍不住火氣,怒氣匆匆開口道:“芸當歸,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畢竟你還在我府上,掂量掂量一下自己有多大的能力走出王府。還有,本王的性子就這樣,你對我有很大的意見?”
芸當歸挑眉看著夜昊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亞子,不慌不忙地懟道:“夜王爺,你現在才知道我對你意見大嗎?我是一直對你有意見好不好,整天黑著臉,跟個門神一樣。”
芸當歸在心裏納悶,這麼凶,這麼沒品的男人,真不知道以後哪個眼瞎的女人會看上他夜昊天。
後來的某一天……芸當歸被自己狠狠打臉了。
兩人相互對望著,實則內心深處的戲不知道有多少。
夜昊天惡狠狠的瞪著她,內心裏的真實想法就是,這個死女人,長的醜不說,說話特低俗,以後不知道哪個眼睛不好用的男人會看上她。如果有,到時候本王絕對放鞭炮“慶祝”……
想到這裏……不知怎的,夜昊天劍眉緊擰,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好像死女人跟太子已經訂婚,所以說隻需要下一次給她準備大禮就可以了。
周圍寂靜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