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雪唉了一聲,不知道說啥好了。
楚男又道:“小雪,你家還沒有豬圈吧,我給你拾掇拾掇。”
農村家裏都是養過豬的,林曉雪家以前也養過,忙說:“這母豬帶著崽子,就在外屋地裏養吧。”
“那行,我給拾掇拾掇。”楚男說著出去抱柴禾去了。
農村房子一般一進門是個正廳,這正廳一般就是廚房了,也叫外屋地,父母住東邊臥室,孩子長大住西邊的,也就是東大西小的道理。
老母豬放在外屋地,可見金貴了。
楚男抱進來一捆苞米杆子,放在地上,這頭豬自己就拱呀拱的絮窩去了。
“楚男,這老母豬也是在坐月子,得找柔軟的草的,我家後院有稻草,我去抱。”
林曉雪說著抱了一捆稻草,又舀了苞米麵,裏麵參合著食用鹽,放在一盆溫水裏放在老母豬跟前。
“哥啦啦啦……”林曉雪喚了一聲,老母豬低頭發出嗤嗤嗤的聲音,歡快的吃了起來。
“嘿嘿……”林曉雪看著老母豬吃食,歡快的笑了笑。
“對了,楚男,你墊付的三千塊錢我可能要過陣子還了,我現在……沒錢。”
“嗯,不用著急的,過幾天我去看看你爸,他在哪家醫院?”
“這,不用,不用。”林曉雪連忙拒絕,這都已經夠麻煩楚男的了。
“呷?我這可是帶著村部的意思,看望重病的村民,也是我新支書應該做的,你可以拒絕我,但不能拒絕黨的關懷。”
“你……”林曉雪語塞了。
楚男說完拍拍手:“行了,你好好喂豬吧,我先回去了,對了,不要拒絕黨的關懷,黨無處不在。”
林曉雪咬了咬嘴唇,楚男已經屁顛屁顛的跑遠了。
看著他出門的背影,林曉雪咬著貝齒有些羞澀的輕聲道:“壞人……”
不過說完,她倒是噗嗤一下輕聲笑了。
楚男回到家,這兩間破土房,都要住塌下了。
和泥修了修,又收拾收拾家裏的衛生,到小賣店買點吃的喝的,四仰八叉的倒在炕上睡了。
雖然是三伏天,但農村的炕不燒火也是不行的,不過楚男屬於那種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
半夜,傳來轟隆隆的雷聲,楚男夢見了林曉雪,她正招手朝自己來。
“處男哥……”
“哎……小雪。”
“處男哥,人家都喜歡你好久了,上學的時候你不理人家,總是在人家後麵偷著瞅,其實你知道嗎?人家心裏是有你的。”
“小雪,我心裏也有你,來,讓我親親。”楚男一把摟住小雪白嫩的脖子。
“不要了……那個……進屋裏……”
楚男興奮的抱起小雪來,進屋脫掉她褲子,壓了上去,翻雲覆雨間,聽見有人敲窗戶。
小雪害羞得呀的一聲捂住臉跑了。
“小雪,小雪……”楚男也反應過來,原來是一場夢,不過下麵濕噠噠的。
正要換四角褲,聽見有人敲窗戶:“楚男哥,楚男哥……”
“呀,還真是小雪。”楚男一咕嚕爬起來,心想好久不訓練了,唉,都退化了,明天還得練。
不過先換了四角褲。
打開門,小雪的小雨傘有些撐不住的樣子。
她臉上身上也迸濺了不少雨水,這一下濕了不少,胸前也體現出肉肉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