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會改變的,不管這個過程是有意,還是無意。
雖然現在的吳庸不再是如同一張白紙的少年時代,但是並沒有人規定一個人的性格要在少年時代就必須定型。
希特勒,千夫所指,犯下了滔天的罪惡,可他的少年時代並不是那樣?劉邦,青少年時期更是遊手好閑,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典型的不良青年、啃老一族,但是人家照樣活的滋潤,甚至開辟了四百多年的漢家王朝。
權勢與金錢能夠讓人改變很多,修行同樣能夠如此。其實,這三者在某種程度上,完全是相同的。都能夠滿足人的欲望,而人的欲望永遠是不可能有止境的。
人性本惡,人類史上,任何一個擁有一千年以上文明的民族,必定都擁有非常濃厚的厚黑文化。心有欲,本無錯。錯的是我們明明心中無比的熱切,還要裝著像一個正人君子一樣,道貌岸然。
有人說要清高,就應徹底的落寞,而不是華麗的喧囂。因為最高的蔑視是沉默,想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人,永遠比妓女更讓人唾棄。
當現實的道德,傳說中的‘好人’不再能夠實現一個人的願望時,換個思路,有時候未嚐不可。壞人、真小人永遠比一個偽君子要來的可愛,同時也更能夠實現一個人的夢想。
成王敗夠,一將功成萬骨枯,流血、犧牲、陰謀詭計,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會缺少。在喧鬧的大都市裏,繁華無盡的外表下,背叛、誣陷、設計,種種的黑暗,每天都在不停的上演。
而人類的本能意識就是自我保護,既然不能自己流血,更不能自己翹辮子,那麼別人的流血犧牲就成為了理所當然。
重生後再次來到這個世界,吳庸比別人多了更多的資本,也比別人更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如果這樣,還空留無限的遺憾的話,那麼就不是上天的問題,而是他自己傻與無能了。
所以,當吳庸發現自己原來的道德觀與思考方式不能解決問題之後,轉變就變成了順理成章。
“既然純粹的好人,不能讓我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那麼做一個壞人又何嚐不可呢?”吳庸不是君子,實際上他寧願做一個小人,徹徹底底的為了自己的夢想而不擇手段的小人。
婦人之仁,是一個成功者必須摒棄的。
這一句話吳庸非常的欣賞,可他自己卻做不到。對待自己的家人,吳庸永遠也做不到這點,也許他不是一個徹底的小人,不過吳庸並不在意。
在家裏,他一直都是一個乖寶寶,但是現在,走在杭州火車站的過道上,吳庸還會是如此嗎?
就像撒旦在墮落之前,誰會知道他是魔鬼?
手上提著一個行李包的吳庸,身上穿著一件可以算是國產名牌的休閑上衣,全身上下的行頭也有值一千多塊錢。而且由於修行的緣故,他的麵貌比之以前要英俊不少,是屬於那種非常耐看的、有一種別樣氣質的人,但是吳庸卻也有自知之明,他不是一個花花公子。
一個花花公子應該是什麼樣子呢?吳庸沒有想過,但是他知道那個被稱為‘最後一個花花公子’的若熱?貴諾,用一句“我計算失誤,過早的花完了20億美元”詮釋了一個徹徹底底的花花公子的境界。